根。
“骚货!淫妇!”皇帝一边打一边骂,气恼得怒发冲冠,掌心通红。她的阴阜也被拍击得通红,布满靡靡淫液。皇帝见蜜液越流越多,冷笑道:“朕倒要看看你还能流多少出来。”说罢,不再拍击她,而是右手手指往花径内钻入,先是三指拓穴,再用蛮力强插入二指,五指同入,在里面戳弄媚肉。
“啊~陛下~”江莺莺淫叫的更响了,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花房内。
李琰的右手还在不断挺进,在她的痛泣中,整只右手强势插入玉穴,手握成拳,故意用最大的宽度和厚度迫使她花径扩张,痛得少女眼泪直流。他却没有丝毫怜惜,一拳接一拳地向前撞击湿软的花壁,迫使她不断张开再张开……
“啊!!……”江莺莺仰头尖叫,口水流出嘴角,直翻白眼。
他的右腕也进去……右臂也接着进去了……待他拳头撞击最深处的花芯时,右手小臂的二分之一已经捅进少女的阴户。而她的腹部肉眼可见地高高凸起男子手臂的形状。拳头抵达的位置是她脆弱又迷人的宫颈口,再后面就是漂亮的小子宫了。
李琰身心愉悦地露出笑意。右手在她花芯深处疯狂挥拳,打得花芯软烂酥麻,阴精狂泻,少女抖如筛糠,再无言语能力,只会流着口水咿咿呀呀淫叫。她的双手还在乖乖压着双腿,成了不会思考,没有理智的床奴。
“噢,莺莺真美。”李琰迷恋地看着身下狂颤的美人儿,拳头砸得更用力,甚至将花芯凿开了一道口子,手指陷得更深了。
“呜呜,呜呜怒……”江莺莺无助地呢喃,目光无法聚焦,大脑无法思考,阴户泻出更多的汁水,全然臣服在他的统治下,摇着屁股迎接他残暴的凌辱。
殿外的守门宫女们听着皇后在里面持续发出凄惨又淫靡的叫声,一个下午都没停过。
晚膳时分,宫人将膳盒送进去,皇帝的是几个简单的菜肴,皇后的是涨乳药膳,里面终于消停了片刻。待膳盒取出后,宫门关闭,皇后又开始凄惨尖叫,像奶猫儿被狠狠虐待的哭声,听得人揪心。皇后那么娇小绵软,也不知被虐待成什么样了。
直到子夜时分,皇后的哭哑声终于停了,皇帝才命令走水。
端水的宫女隐隐瞥见皇后满身红痕,双腿无法并拢,穴口肉花红肿暴凸,可怜至极。
第二日,江喻如约进入太极殿,帝后同坐在梨花塌上。跪拜后,他依然是被赐座在帝后面前。
他发现江莺莺今天面色很不好,苍白又疲惫,甚至虚弱地需要皇帝扶着。
“江大夫施针吧。”皇帝并不给他问脉的机会,他帮江莺莺解开上衫和肚兜,袒露一双紫青交加,满是掌痕的大乳。
“陛下……”江喻震惊地看向皇帝。
皇帝冷笑道:“夫妻闺房趣事,江大夫不必惊讶。”
江喻敢怒不敢言,这么惨烈的痕迹,哪里是闺房趣事,简直是性虐待!可他却救不了莺莺,哎!
江喻脸色不好,先为她治病再说。
针尖戳刺少女乳珠,她靠在皇帝怀里,哑声呻吟。
这声音都哑了,江喻更是愤怒,忍不住道:“还请陛下厚待舍妹!”
“江大夫放心,朕待她极好。”皇帝冷声道,见血珠沁出,江喻拿开针灸,皇帝一手撑在她后背,龙体伏下去,张口含住乳尖和周围的乳肉,含在嘴里吮吸,发出啧啧声响。
“嗯……”江莺莺无力地呻吟,她已经彻底没有说话的力气。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除了睡觉、吃饭和擦身的时候,皇帝像疯狗一样不停地肏干她,那根东西停不下来地震动,太可怕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