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另一只手攥在内室暖炉上,忍着被烫伤的痛,都不曾松开。
一直到身上人的动作终于停下,她颤着眼帘抬眸。
紧握着那被暖炉烫出血泡的手,忍不住冷笑道:
“你只顾着自己畅快,可有想过旁人的难处?殿下,你这样的人,是不是生来就没有心肠也没有心肝?今日,是你新婚之夜,你做这样的事,不会觉得羞耻吗?不会觉得对不住旁人吗?你有没有一点点同理之心,有没有一点点,羞耻之心?”
云乔哪里知晓,萧璟这段亲事,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在她看来,萧璟新婚之夜和自己偷欢,既是损了他妻子的脸面,也是自己的自尊,扔在地上狠狠地踩。
哪个女娘,愿意在旁人新婚之夜,伺候还未脱下喜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