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漂亮女生,她大方不扭捏,幽默能侃,因而比起欣赏她的相貌,大家更爱和她打闹,下课一起去小卖铺买廉价的糖精奶茶,再坐到树下聊着谁谁的八卦。

陈宿西与那些人不大相同,他见识过她的漂亮。

......

袁青梨有几年没来过陈宿西家了。南临市占地面积不大,城市规划好,道路又长又直,所以她很快认出此时走的路和四年前的不同。等上了电梯进了门,陈宿西和她解释:“最近刚回来,我搬出来自己住了。”

还是高中生的时候,他们都住老城区,走读上学,他家和她家的距离不超过三公里,相隔两站公交。袁青梨隐约记起,他当时提起过家里在市区买了一套新房子。

门开着,有风吹进来,两人站在门边说了会儿风,直至风把门合上。像是游戏开局的提示声,身后的男人这才贴上来,半搂半推着她往里走。这套房子比起他家在老城区的房子来说并不大,一厅三室的格局,他的房间在走廊尽头。

袁青梨在他的手伸进衣服下摆时提醒他:“......先洗澡。”

陈宿西没有第一时间松手,手上是她腰上薄薄的软肉,他轻轻攥在指间摩挲,与此同时带她停在套间的浴室门前,手接着向上游,还不忘询问他的意见:“一起?”

绵软的手感让他舍不得松手,他拎着一边在手心掂了掂,等着她的回答。

男人提出这个建议相当于在决定场景,袁青梨今天没有足够的精力在浴室里做,她摇摇头表示没兴趣:“我先。”

陈宿西也不勉强,转身出去了。

房间外还有一个浴室,两人各占一头,袁青梨出来的时候,陈宿西已经等在床边了。他洗了头发,看上去只是随意地擦了擦,有水珠从发尾滴到衣领上。白色家居服依然洁白,没有掉色的痕迹。

不知怎地,陈宿西居然还能读出她眼神中的意思,他笑开来,摸一把半湿的头发,摊开掌心给她看:“洗过两次就没掉色了。”

“几年不见还变rapper了啊?”她又去看他唇下的唇钉,不由得调侃。

这枚唇钉确实是做rapper的大学好友拉着他去打的,甚至发色也是一时兴起染的,有一段时间了,回来也没来得及弄回来。并且适应之后,他有时会忘记自己唇下穿了个洞,并不会特意将上面的银质饰品取下来。

陈宿西不理她的调侃,只抓住重点:“怎么就几年不见了?”

两人大学一个南一个北,袁青梨学生时代的寒暑假都扎在商场的各个线下店打兼职,而陈宿西到处去玩,一个假期总共也没在南临待几天。他们确实没再私下见过,但高中班级感情好到每年都有一到两次的聚会,而两人在班级里几乎都是“交际花”般的存在,十次最少有八次到场。因而大学这四年间,他们也断断续续打过几回照面。

“又装不熟啊,袁青梨。”他把她捞过来,连名带姓唤她。

袁青梨佯装往后退,还偏要往他脖子上吹气:“是不熟啊。”

陈宿西的敏感点在脖子上,袁青梨连今天早晨吃的什么早餐都忘了,却还记得这一点,可见人都是肉欲动物。被她轻易挑逗起来的男人替她把睡袍解了,这睡袍还是他随手挂在浴室里的,穿在她身上宽松到能再容纳下他。

两人双双倒进软绵的床上。

无所谓,那就再熟悉一下。她里面是真空,陈宿西俯身欣赏片刻,出声评价道:“胸更好看了。”

袁青梨的胸一直不大,青春期的时候有点外扩,这几年她注重自己的形体仪态,有意做能改善的运动或穿戴能改善的衣物,胸型日益圆润挺翘,像一颗成熟的葡萄。

味道很香甜,陈宿西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