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施廷洲会无条件地站在她这边,连施母咒骂她只是个穷酸采茶女时,施廷洲都当众对母亲雷霆暴怒:“谁也不准让我爱的女人受委屈,南意是我的挚爱,再敢伤害她,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他曾将她捧在手心里视作珍宝,可如今,他的珍宝变成了叶浅浅。

甚至,他为了叶浅浅要让程南意付出代价。

施廷洲打了个响指,保镖们把浴缸推了进来。

里面堆满了冰块,施廷洲对程南意说:“浅浅为了逃婚掉入了冷水里,作为偿还,你脱了衣服,用体温把冰块全部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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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南意体寒,常年采茶令她落下了手脚畏凉的毛病,从前只要一碰冷水,她就会吐得昏天黑地。

施廷洲最了解这件事了,可他却要她光着身子来暖冰块。

程南意绝望地看着他,他垂着眼眸,漫不经心地说:“就当是你诚心道歉,总要给浅浅一个交代。”

叶浅浅故作无奈地叹道:“我只是想得到最起码的尊重,免得施太太下次还要来害我。”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给程南意冠上了本就不存在的罪名。

她感觉自己喘 息急促,愤怒地红了眼睛。

而女佣在这时出现,她们七、八个上前来脱掉程南意的衣服,扒光了后,把人用力地按进浴缸的冰块小山里。

一瞬间,程南意冷得头皮发麻!

叶浅浅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对施廷洲说:“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的话,施总,我就真的不敢再接近你了。”

施廷洲轻轻地揽过叶浅浅的肩膀,他说屋子里寒气大,不想冻到叶浅浅,就带着她出去了。

程南意则独自浸在酷寒之中,她牙齿发颤,四肢的血液都要凝固。

女佣拿出10个电暖风开在周围,“太太,施总不舍得真的让你暖冰块,要我们用电暖风加快融化速度。”

程南意惨笑一声,她觉得施廷洲连施舍都充满了高高在上。

可是不要紧,再忍耐9天,她就会离开囚禁她的傲慢男人了。

这么想着,程南意的意识渐渐浑浊,在全身冻得麻痹的那一刻,她彻底昏迷了过去。

......

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2天后。

程南意看到卧室里摆满了鲜花,是施廷洲要叶浅浅亲手制作出来送给程南意的。

花粉害程南意喷嚏不断,她对海棠过敏,屋子里偏偏摆满了各种颜色的海棠。

不出片刻,她脸上起满了红疹,越挠越痒,整个人都红得像是换了层皮。

偏偏女佣在这时来通知:“太太,施总要您收拾好去拍卖会现场,今天是施家的拍卖盛宴,您可要穿得得体啊。”

这群女佣一直瞧不起程南意的出身,背后无数次地嘲笑她是穷酸的采茶女。

施廷洲但凡听见,都会要人撕烂她们的嘴,让她们不敢造次。

但如今不同了,叶浅浅一出现,女佣们都看出施廷洲的心思不在程南意身上,还特意把拍卖会现场的直播拿给程南意看。

“太太,您看,施总已经带着叶小姐先去了,叶小姐这一身高定是施总花了三千万做给她的,真是宠极了她。”

程南意沉下眼,她一言不发,缓缓地起身去衣帽间。

施廷洲已经为她准备好了礼服,她所有的一切都要他亲自操办,控制欲到了极致。

她一直都打扮成他喜欢的样子,连口红色号都要他来定。

只可惜,她必须带着面罩出席。

红疹害程南意丑陋无比,她坐上司机的车,一路去了拍卖会。

现场已经人声鼎沸,施廷洲正陪着叶浅浅坐在最前排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