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杀了她,谁来替公主和亲呢?”谢青聿走到叶映晗前面,拉起她的手,柔声道:“今日城南唱戏,殿下可愿和我一道?”
看到两人离去,温今梨从地上爬起,木然走到水池中,将马童捞起。
她要离开公主府。
...
黄昏,奴仆们都在忙自己的事,并没有人注意温今梨。
她身上背着小马童的尸体,已经走到了围墙边,只差一步,便可解脱。
可那墙的后面,却是更深的泥沼。
一辆马车赫然停在墙外,谢青聿掀起窗帘:“你要去哪里?”
叶映晗的撒娇声从马车内传出:“聿郎,我都和你说了这贱人不安分!”
谢青聿揉了揉眉头,掩去眸中的那抹关心,冷硬开口:“殿下若不放心,交给臣便是,臣亲自罚她二十鞭,明日便送回公主府中。”
“好啊,若是明日她还不肯听话,我就要生气了。”叶映晗下了马车,一手拍了拍温今梨的脸,趾高气扬地走了。
谢青聿把她带回丞相府,关在暴室里。
烛火中,他拿着鞭子,挥手打在她的双手上,皮开肉绽,她却倔强地抬起头,不肯落泪。
忽然,谢青聿放下手中的皮鞭,将温今梨按在石床上,一只手解开她的衣襟,冰凉的指节触到她的肌肤。
温今梨睁大双眼,开始反抗,可一切都是徒劳。
谢青聿把她的衣服脱光了,嫩白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他抚摸着她身上的伤疤,瞳仁黝黑,不知在想什么。
温今梨只觉得羞耻,她闭上双眼,脑中却是在春楼的那一晚,她被十个男人逼迫...
并未说什么,他从锦囊中拿出一道道假的鞭痕伤疤,贴到温今梨的身上。
“回去演得真实一些,等嫁入楚国王室,你便解脱了。”
听了这话,温今梨笑中带泪。
解脱?恐怕还没进入楚国王室,她便被折磨死了吧?
谢青聿吻去温今梨眼角的泪水,替她穿好衣服,抱着她在石床上躺了一夜,两人皆无眠。
温今梨真的很想问问,为什么谢青聿这样矛盾?
非要给个巴掌再给颗蜜枣么?她不配拥有尊严么?
因为他,她永远都无法在叶映晗面前抬起头。
7
翌日中午,谢青聿送温今梨回到公主府。
叶映晗坐在堂上,看着温今梨手腕上的伤口,哈哈大笑起来。
刚准备放过温今梨,她身边的婢女却嬉笑道:“殿下,不如将她的衣裳都扒光了,让大伙都好好欣赏欣赏?”
温今梨下意识转身逃跑,身后的人揪住她的头发:“想去哪里?连殿下的话都敢不听?”
那些人将她抓住,大婢女伸手开始扒她的衣服。
撕到一半,叶映晗一掌重重拍在桌上。
“你敢骗我?!”她走到温今梨的面前,一把撕下她身上的假伤口。
“给我拿鞭子来!”
“我与聿郎相识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怜惜一个女子...不过,他对你的好不及当年对我的半分!”
“啪!”一鞭子重重打在温今梨的脸上,她死死咬唇。
“他曾为我取海边蚌珠,差点死在海中。”
“啪!”又一鞭子落在温今梨的身上,她闭上眼。
“他曾为我爬树取风筝,摔断了一条腿。”
接下来,每说一句话,她就打温今梨一鞭,直到温今梨痛得昏了过去,她才停手。
温今梨冷汗直下,不知为何,她的小腹竟然也微微发疼,但她没多想。
又过了一夜,她手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