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瞧你……”

说着,仿佛还不解气,他竟伸手在叶朵朵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叶朵朵被他这么一戳,又想起Z城还有一个天天惦记自己的师娘,心里不由的又有些难过。

坏事总是一样接一来的来,她已经变得有些多愁善感了。难过的情绪涌出,她的脸色就比更出更加晦暗了几分。

她虽然还在陪着笑,可那勉强的笑让孟白越发的不舒服。

老人家牛脾气一上来,也懒得再跟容寒声说什么,直接便道:“好了,小子,今天我老人家不想跟你说什么。朵朵呢,也不用跟你回去了。我要带回去好好调理一下。对了,你回去记得把子熙小宝贝给我送来。我想他了。”

容寒声本对他怀着尊敬之意,却听他张口就要带走叶朵朵,而且还是长时间的带走,又命他把子熙也送过去。

一瞬间,妻子和儿子都被从身边拉走了,这他哪能应允?

当下,他便把脸一沉,冲口而出就是两个字:“不行!”

孟白仿佛没料到他会拒绝似的,听见这么果断的不行两个字之后,他也愣了一下。

“不行?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行?容寒声……哦对,你很有钱很有本事对吧?但是年轻人,不要在我老人家面前耍威风,我老人家可不吃你这一套。瞧你这个样子,一看就是平时在家作威作福惯了,难怪把我们朵朵欺负成了这样。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带她走。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孟白的性子一向都像个老顽童,他犯起拗脾气来,用师娘的话来说就是用原子弹拴着都拽不回来。

尤其是现在,他硬生生的对被容寒声那‘不行’两个字逼成了护徒狂魔,更加是态度坚决的不肯松口了。

孟白不是袁木,袁木拦他他还能动手,孟白是长辈,容寒声也有所顾忌。

所以,听了孟白那一番话之后,他便深深的锁紧了眉头。

容寒声没吭声,没退让也没松口,就那么笔直的站着,目光如炬,烈焰灼灼。

叶朵朵夹在这一老一少两个男人中间,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劝孟白嘛,她想了想不太可能,便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容寒声。

她走到容寒声身边,暗暗的扯了扯他的胳膊,低语温言道:“好了。他是我师父。不要惹他老人家生气。”

容寒声侧眸看向叶朵朵,听出她话中的讨好之意,又见她脸色霜白,柳眉紧蹙,神色焦急,心里不免又有些动容。

“两天后,我去接你。”

僵持了一会,他缓缓开口,薄唇中吐出这么一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