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鱼似的紧紧抓着就是不放手。

最后还说了一句:“叶朵朵,我是为你弄成这样的,你对我负责。”

负责,负责就负责吧。自作孽不可活。这话也是说她的。

就这样,又当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抱枕,叶朵朵才感觉到身旁的人越来越不对劲。

容寒声明显的越来越不安,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有一段时间,他还松开了她转到了另一边大口喘气,伸手揪着自己的头发。

叶朵朵也亲自护理过病情危重感受痛苦的病人,只是面对容寒声的时候,她觉得那些她以前拿来教导科室小护士的方法都不管用了。她现在自己都手足无措了。

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她便一咬牙道:“你等着,我去给你打一针镇痛剂。先缓过这阵子再说。”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疾步跑了出去。

镇痛剂是她亲自给容寒声打的,第一针下去,完全没有作用。甚至连容寒声自己也说,让她再打一针。

叶朵朵这时候真想把叶子熙拎过来,把针管扎进他的屁股里去。叫他以后还坑爹。

见容寒声实在疼痛难忍,她又只好给他补了半针。这种东西,一次的剂量有规定,超过是会出问题的。

这半针补下去,终于起了点作用。药效起的时候,容寒声就安静了许多。不过,在这药物的作用下,很快他就昏昏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