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不悦的质问，又仿佛闪动着某种无可奈何。

这个瞬间，叶朵朵承认，她被容寒声这幅样子触动了。一时间心里涌上了许多复杂的情绪。

沉默了一会，她才强摁下紊乱的心绪，撇开了脸，低眉想了想，她才开口：

“让我想想吧。别逼我，我很拗。”

这次换容寒声愣怔了，叶朵朵也没抬头正视他，他现在只能看到他半垂的侧脸。

在容寒声的经验里，他很少看到叶朵朵这幅样子。

很认真，也很纠结，似乎还带着一点让人心疼的脆弱。

是他真的逼的太紧了？

容寒声眼底没过一抹暗色，沉默了一会，目光收回，淡淡一笑，“好。那么，我们就走正常的程序好了。”

他语气轻松，叶朵朵又呆了几秒，“你也认同你现在很不正常？”

“为达目的，偶尔用点非常手段也是可以的。”

容寒声神色傲然，眉宇间带着他这种人才有的无比自信情绪。

想了想，叶朵朵皱眉道：“那你的正常是什么？”

一个不正常的人，他嘴里的正常大概也正常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