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刀，“凌晗自杀是因为她自己太偏执。跟叶朵朵无关。请你不要把责任都推到她头上。你一定要怪，也应该怪我。是我拒绝了凌晗，伤了她的心。”

闻言，林芳如一怔，沉默了半响才不敢相信似的敛眉道：“到现在你还护着她？好，好……”

她连说了几个好字，突然低头从包里翻出了一件东西，捏在了手上。

“你自己听听，这就是你看中的女人。你自己看看，她值得不值得你这样袒护她。”

她指尖一动，容寒声顺势看向她手里的东西。

第99章 在床上距离是零

那是一个录音笔。

容寒声看过去的时候，那只墨绿色的录音笔里已经传出了声音。

那是一段对话。是他的母亲和叶朵朵之间的对话。

林芳如那天去找叶朵朵的时候包里放了一只录音笔。录下了对话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