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日子,我想我们还会有很多个两年,我会永远陪伴你。”

我微微张嘴,然后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问出:“那您爱我吗?”

秦先生的神色先是疑惑,随后他了然并且原谅了我这个处在青春期的孩子,他摸了摸我的头:“当然。”

至此,他仍未对我说一个“爱”字。

我却因为这两个字一扫阴霾,雀跃起来,一边跪下去用脸隔着裤子蹭他的阴茎,一边真挚告白:“我也爱您。”

熟悉的场景跑入我的脑海。

许多年前的一个下午,那时还没有不准进院子的禁令,我举着考了一百分的卷子躲过众多仆人的阻拦,噔噔噔上了楼。

母亲的房门开了一个口子,床上坐着一个陌生男人,她就是这样该怎么说,毋庸置疑,我爱我的母亲,可回忆起来,那确实是谄媚浪荡的表情,她说:“谢谢你能来。”

之后她皱着眉吞吃起他胯间一条丑陋多毛的肉虫。

我病了,再然后就被禁止入院,这也是我讨厌口交的原因,令我自尊破碎,回忆往昔。

但是世上没有无端的爱与恨,秦先生爱我,我愿意暂时抛弃自尊,让他快乐,至少这一刻我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