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争取来祭拜母亲的权力,亦是那天,我习得口交,正式与他建立情人关系。
而在此之前,我的恶毒后妈名副其实,明里暗里,我常常受到她的约束。
父亲沉溺在中年丧妻的悲痛,和繁忙的工作中,很少关注到家里两个女人的波涛暗涌,我很体恤他,所以尽量不与后妈冲突,给他徒增烦恼。
今年顾珩的到来,让我不战而胜,免去和后妈的斡旋,我松了口气,开始准备给母亲的茉莉蛋糕。
太阳西移,平生第一次下厨的我连蛋糕胚都做不好,半成品焦黑一团,我郁闷往台面一丢,面粉起飞,呛得我直扇风。
门被打开,是顾珩。
我立马忍住咳嗽,正了正月野兔的围裙,端起架子问:“你来干嘛?”
“苏先生说你在做蛋糕,”他不自然顿了顿,“我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