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不要管,我有我的理由。”

宋式月莫名其妙,表情困惑:“你和对面那个头顶对头顶呢,干嘛,准备用头槌这种方式对决出首辅花落谁家吗?真可惜,不管怎样都是咱家的。”

对面那个抬起头,又恢复了那种淡漠疏离的样子,不说话了。

宋式玉看起来有种淡淡的死感。

宋大夫人坐在上头,朱唇未启,不怒自威。她就坐在上面喝茶,安安静静,我和宋式玉谁也不敢发声。

挺好,说明宋式玉和娘的关系确实有改善。

宋式月看出来势头不太妙,也没说话,开始焦躁地吃旁边的点心。

宋大夫人饮了两口茶,面色稍霁,装若无其事地开始话题:“阿琼,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我心惊胆战,感觉这语气不太对劲,于是开始疯狂回忆自己有没有哪里做得不太好不至于吧,我姚远琼虽然确实外出建府,但出外差时私底下不说日日家信,至少一月一封总是有的,除了那次和宋式玉吵架半途就走了以外,我没做什么出格事啊。

我感觉根据妈对我的溺爱程度,这事大概不是冲我来的。

我念头通达,松了一口气:“女儿万事安好,今日来正好就是见见母亲。”

“吾女甚好。”大夫人呼出一口气,然后以谁都没有想到的直接开门见山:“你和式玉吵架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啊?”

宋大夫人看向宋式玉:“那你说。”

宋式玉回想自己过去的行径,心虚偏过头避过母亲审视的目光:“额,没有,只是意见不同交流一下。”

吵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