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可太不结实了,连她躺上面都不行。

之后仔细一想发现也不对,明明她和凌江做了一夜躺了一夜也没事儿。

现在怎么会突然

她明白了。

这床,是她俩做塌的?

这床,好像是她俩做塌的。

她闭眼,觉得没有再比这更丢人的事儿了,咬着唇无助地穿衣服。

出门之后,凌江还在外面,她咽口水,回头看了一眼,说:“床塌了。”

然后摁电梯要离开。

裙摆飘荡,女人声音很小,脸颊潮红,沐浴露香味还没褪去,闻的凌江心痒痒。

他隐约听到容棾沂说什么东西塌了,然后进屋去看。

进到卧室,他看到他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