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却在半途被捏住了手腕。 谢时殷缓缓欺进,微醺的酒气混着薄荷雪芽的微凉,强势冲解了洛安浑身的甜软。 他的一身玫瑰奶油味,在谢时殷这里简直就是溃不成军。 “洛安,你知道凌谷为何从不给陆执过生日吗?” 洛安屏着呼吸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