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开什么玩笑?

宁长青直接看向老爷子:“老爷子不想自己站起来走过去参加自己孙子的订婚吗?也许这辈子只有一次。”

老爷子自然是想的,不过却也没当真,但既然答应,何时扎针其实无所谓:“自然是想的。”

聂煦已经坐在那里无力抚着额头:爷爷是不是疯了?这几年他寻遍名医都没办法,这个人告诉他们十分钟就能让爷爷站起来?

虽然他爷爷平时也能站起来,但需要人辅助,但自己站起来?还只需要十分钟?就算是华佗在世也办不到吧?

宁长青却没理会他,既然老爷子同意,他站起身,看向还在猛灌水的聂二叔:“劳烦帮老爷子等下脱衣服。”

聂二叔反射性站起身:“啊?”

洪鑫豪也站起身:“我也来帮忙!”虽然也觉得匪夷所思,但想到之前看到那个大叔死而复生,他想到也许再次能见证奇迹,忍不住激动心潮澎湃起来。

几分钟后,聂煦恍惚跟着聂二叔等人到了书房另外一边的小房间。

他站在门口,觉得今晚上一切都太过匪夷所思。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给二叔面子将人带上来!

如果爷爷的腿真的情况更坏出现问题,他绝不原谅自己。

可他再懊恼,老爷子自己点了头,那就是一言堂,无人能改。

聂煦怔怔看着二叔将老爷子的裤腿卷了上去,看着年轻人拿出银针随意就站在那里,仿佛看也没看,就那么捏着泛着寒光的银针眼睛都不眨地直接下手。

不过半分钟,他看着老爷子的两条腿扎满了银针。

聂煦心想:这都是什么事,他倒要看看十分钟后,这年轻人怎么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