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坐起来,赤裸的身子倾贴上他滚热的胸膛。少女娇媚的气息扑洒在他耳畔,计许听见她说:“那你倒是叫声姐姐来给我听啊?”
娇乳绵软饱满,抵在他胸前轻轻蹭,她的声音里却扎满报复意味的尖刺:“叫啊?”
计许咬死牙根,眼底掺红,重重掐住她的肩。
疼痛让慕青同醒。她勾起唇,笑得满不在乎:“反正以后都是要叫的,不如让我在床上把你教会了,将来免得大家见面尴尬嘛。”
浓沉晦暗的目光好似静止,怒火渐渐从他眼底褪色,冷的,像一潭死水。
细白的手臂依旧缠着他,慕青指尖覆上他的唇,缓缓摩挲两下,“怎么?又哑巴了?”
计许松手回望过来,开口时声音沉哑得好似被烈火灼过,“我没有。”
最后一个字哽住,喉中痛涩难掩,可他还是继续艰难地说完这一句。
“慕青,我没有哪里做的,对不起你。”
一切都冷了下来。
窒闷的空气,寒凉的月色。
还有两颗曾被燎得火热的少年心。
都在这一霎,冷了下来。
他弯腰捡起滑落到床沿边的外套,披在慕青身上。
随后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那一双锈迹斑斑的扣锁发出撕扯噪音。
黑夜空荡,吞没人的意志。
你会感觉到痛么?
会感觉到愧疚?不安么?
会频频回头,然后鄙弃自己么?
应该会吧。
多羡慕那些能感受到这一切的人啊。
因为那样,才像个人,不是么?
计许走了,带走了屋内唯一的亮光。眼前夜色昏寂,屋外风声回旋,窗帘稍稍荡起一角。
今夜没有落雨。
慕青睁着眼,想等雨声,等雨声落瓦,她才能有一夜好眠。
数着分秒的夜晚格外漫长,远处峭壁间转旋反复的呼啸风声,沟渠水塘里的悠悠蛙鸣,某户人家惊起的争骂狗吠,全部透过那被风撩起一小角的帘布,涌了进来。
还有,还有一串沉缓且熟悉的步履声。
门锁被拧动时,声音顿滞几秒。
一缕隐弱的月光悄悄漏了进来,他背着光出现,空气间开始弥漫出酸甜的气息。
计许捧着碗枇杷糖水坐在床头,伸手摸摸她的眼角,空气中落下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
“睡了么?”他用指腹轻轻蹭去慕青眼角的泪痕,“起来…把糖水喝了。”
又是一滴泪,指尖被打湿后,又溅碎在他心口。
慕青被他扶起来抱在怀里,借着屋外的光,一口一口将糖水喂到她嘴边。
“最后两个枇杷……炖完了。”他长时间说起话来声带还是容易梗滞,像是要把每一个字都说到标准那般,会经常停顿一下再继续。
一个温热的亲吻落在慕青耳边,他接着说:“明天我再去,要一点回来。”
“我不是要走,是灶台炖着糖水,都要收干了。”
“你昨晚,一直咳嗽。”
慕青嗯一声,咸苦混进了糖水里。
他又吻一吻慕青的脸,说着:“明天,我要去外面,中午回来。等我……”
“慕青,明天等我。”
慕青什么都没说,紧紧搂住计许的腰,吻他。
她终于感受到暖,感受到少年人的爱抚。
计许把瓷碗放在地上,摸着她浑身光裸细腻的皮肤,渐渐把吻加深。
又从胸乳一直舔吻到小腹,慕青在他唇舌的爱抚下颤栗吟叫,声声细碎。
最后被他吻住娇穴,含着两瓣软肥的贝肉吸舔,慕青收紧小腹,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