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能耐。

陆珩生出些兴趣,难得想亲自会会此人。他弹了弹袖子,起身往外走,出门时他顿了下,回头问“她说,她只记得自己有个二哥”

指挥使的神情似乎有些意味深长,灵犀没想明白,谨慎地应下“是。”

陆珩站在门口,外面的阳光照耀在飞鱼服上,金灿灿的刺人眼睛。陆珩静了一会,忽然抵住眉心,不可自抑地笑了出来。

二哥

陆珩上面有一个大哥,此刻在安陆老家为父亲守孝。他在家里,也行二。

这不就是巧了吗。

屋内,蓝田日暖,暖香袭人,屋角宝相莲香炉吐出来的烟在阳光中袅袅上升。王言卿靠坐在拔步床上,安安静静捧着暖炉,目光却悄无声息扫过屋宇。

王言卿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面前这些人是谁,只能依靠最原始的动物本能看脸。即便是不通教化的野人,看到陌生人后也能通过对方表情判断善恶,王言卿现在就像一个“野人”,她毫无记忆,所以也没有倾向,纯靠脸上的信息判断对方是好意还是恶意。

作者有话要说卿卿我留下来可以,但你不许再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

陆珩我明白,意思是我可以做。

中文理解十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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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新婚

傅霆州翻了翻手里的书,随便放下,问“怎么想起看这个你以前不喜欢宋人的书。”

王言卿笑了笑,说“没事干,随便翻翻。”

她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呢,是傅霆州不喜欢。

她在镇远侯府十年,几乎没有自己的爱好。傅霆州看什么书她就看什么,傅霆州喜欢什么新玩意她就去学,傅霆州就是她全部生活。如今傅霆州要另娶他人,王言卿心里空了一大块,拿书的时候没注意,就拿了这本。

傅霆州盯着王言卿的眼睛,也没继续问,而是说“今年冬天冷,你腿上还痛吗”

习武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毛病,王言卿有一次为了救傅霆州,从马上摔下来,从此腿上就留了毛病,一到阴冷天气小腿就疼。王言卿摇摇头,说“没事。这么多年了,早好了。”

傅霆州伸手,习惯性去碰王言卿的腿,王言卿起身倒茶,顺势躲开了。傅霆州的手在空中停了片刻,不动声色收回来。他又看了王言卿一会,道“端茶送水这些事哪用你做。几天不见,和二哥生疏了”

傅霆州这句话听起来寻常,其实话里有话。傅霆州长大后,很少自称二哥了,他又不是王言卿哥哥,挂在嘴边做什么他但凡提起旧称,就是不高兴了。

王言卿垂下眸子,过了会,说“哪有。二哥做事最有章程,我当然信得过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