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现在这个只剩皮毛的体力和精神,开七个保险箱。而江湛会在八点吃完早餐,他只有不到三个小时。
易谦掐着自己大腿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指甲都扣进肉里才勉强算是把自己疼醒了。
他拿上工具,开始解第一个保险箱。
深秋凌晨的气温很低,少年又穿的单薄,牙关忍不住打颤,等开到开到第二个的时候。
易谦知道他不能说话,但是他说:“李哥,能给我瓶热水,我手指的僵了,我不会喝的…!我只是暖暖手。”
保镖自然不忍心拒绝他,拿来了热水。
易谦暖了会手,随即又开始投入第二个保险箱,有些简单的保险箱只分了锁心和密码码锁两部份,其中锁心部份对他来说容易解决,只要有工具就行。但难的是密码锁部份,细小拨弄的密码轮片需要以绝对高强度聚精会神完成,而且有的保险箱开错一次就自动死锁根本就没有重来的机会。
一直到远天泛起鱼肚白,距离八点的十分钟前,易谦才算是“开”完所有的保险箱,一夜下来,他耳朵都开始出现细弱拉长的耳鸣声。
少年十分忐忑地跪在那里,等着江湛检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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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番外:生日快乐 (易谦篇3)
少年十分忐忑的跪在那里,等着江湛检阅。
可是眼见时间八点都过半了,江湛也没来。
保镖过来说,少爷一早接了通电话就出发去达勒港口了。
易谦立刻问:“是谁负责跟着哥的?”
保镖回:“谦少放心,是甘小姐和秦先生。”
甘姐和秦哥无论是工作能力还是身手都是拔尖的,易谦放了心,又听见保镖说:“少爷让谦少自己去祠堂领罚。”
跪在地上的少年身子一僵,点点头,说知道了。
推开祠堂的门,这里昏暗阴冷,好似外面的天高爽朗的日光都对这里避恐不及似的。
自从两年前江湛开始逐渐把江家地下地上的事务让他学习,将他带在身边,易谦就很少来祠堂了,一般都是做的不好江湛直接在书房开抽。
但不得不说,在祠堂的受罚那几年是易谦把挨打的规矩学的最深刻的,有一次他做错了事惹得江湛大怒,整整叫江湛打的三天都没迈出祠堂的大门,挨完他连爬都爬不起来,还被江湛压着跪,跪到八个小时身子不敢打一点颤再出来。
身手的保镖拎着藤条,也是一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