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穿,每天只等我回来的时候张开腿给我操…,”
他话还没说完,果然就被一脸恼赧的季秋寒一脚蹬在肩膀,
“年纪不小了…!能吐点象牙么?!”
江湛只是爽朗的笑,无比英俊的眉眼此刻看起来比夜晚的星空还让人沉迷,等他满意地弄好一切,又凑上去亲亲脸皮薄的季秋寒。
“我会尽快搞定那边的事,你在家等我回来,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知道么?”
大概如今的江湛对他的要求只有这一点了。
第二天清晨,寒意沁人的阳光刚从云层后渗透下来,江湛一行人出发去机场,江湛故意落下了外套大衣,趁季秋寒回去拿的时候,江湛问身旁的易谦:
“怎么最近都只有向南一个人?这么久了方北人呢?”
“本来前一阵他要回来了,但是徐朗被哥派去了矿区调查,所以徐朗就临时托方北帮了他一个忙。”
易谦道:“那场车祸之后,孙政的男朋友和他的情人卷走了阿政卡里所有的钱,包括我们给的抚恤金,他们甚至卖掉了孙政父母居住的房子想带上所有钱出国。..…所以,徐朗就拜托方北拦下了他们,现在,那两个人应该被丢进了公海。”
易谦说话的语气就像丢了两条鱼,江湛听完,问:“阿政还有别的亲人么?”
易谦摇头:“没了,”
江湛说:“把阿政的父母照顾好,剩下的事让方北处理干净了。”
不用江湛下令,易谦已经全部安排妥帖了,等季秋寒拿了大衣的回来的时候,江湛和易谦已经站在车旁等他了。
江湛上身穿了一件的黑色衬衣,他就像不怕冷似的,宽阔精力的臂膀与胸膛包裹在沉稳藏锋的剪裁下,身姿在寒冷朔风中一如既往的挺拔而悍力。
他们即将携手迈入下一个年头,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成了他的保护壳,纵然他的管制为他来带诸多限制,但另一方面却能让他更加放开手脚,因为他知道无论结果有多坏,江湛会帮他搞定一切。
季秋寒跟易谦点了点头,江湛握上他冰凉的手放在唇边呵气,责怪道:“让你多睡一会不听,又不是第一次出去,”
季秋寒只是揶揄他:“那可不行,上次忘记送江总,江总回来可拉了一个月的脸子,也不知道是给谁看。”
易谦在旁边忍不住偷笑,见江湛“淡淡地”扫过去,易谦忙咳了两声:
“哥,我先去安排人手。”
江湛又转过脸问他:“年前要去李国毅哪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