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三个字,语气戏谑至极。周商寰冷冷盯着他,突然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毫不留情地把水泼到周彻脸上。
然后将杯子一扔,语气极其讽刺地说:“周彻,你果然和你妈一样,都是下三滥。”
“你就是个孽种,永远都是。”
那双黑眸陡然变地冷沉,仿若然染上千年的寒冰,眸底却蕴藏着盛大的怒火,冰火两重的愤怒目光让周彻整个人散发出惊人的压迫感,偏少年表情极冷,仿佛有种冻住阳光的力量,双重压迫下,竟让处于暴怒的周商寰心里陡然一沉。
周彻的手掐住了周商寰的脖子,冷冷道:“周商寰,你高高在上,还不是被我操?你说我妈是下三滥,可她活得好好的。你妈呢?”
“哦,死了呀。”
母亲就是底线,周商寰气地双目赤红,倏地伸手,也发狠地去掐周彻的脖颈。然而,比窒息最先到来的,是药效。
身体渐渐发热,一股强烈的燥热在体内横冲直撞地冲击着周身血液。见周商寰的眼尾越发的红,周彻松开手,坐到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倒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周商寰。
“周商寰,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周商寰知道周彻这是在看笑话,是在说风凉话,他根本不会放了他。而周商寰向来强势,他不允许自己在疯狂报复和折辱自己的人眼前软弱一点。绝对不会,永远不会。
哪怕被被喂了春药,狼狈之极!
右手虎口被送进嘴中,周商寰死死的咬住自己,企图用疼痛唤得一丝清明,心里则一边又一遍地骂着孽种。
周彻见他不求,也没恼,而是脱掉裤子,在周商寰压抑又愤怒的目光里走过来,俯身摸上了他的脸,掌心温度微热,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肌肤纹理一点一点往下游走,脖颈,肩头,锁骨,胸膛,像伊甸园那条引诱的蛇,粘腻而歹毒的将本就盎然的欲望撩拨到一个新的高度。
周商寰呼吸急促,想要拒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贴向那只手,“周彻......滚。”
下一秒,他被一股大力拽起,身体一悬,然后被毫不留情地摔在床上。周彻压上来的时候,周商寰连爬起都没能做到,窄腰便被按了下去。
周彻一手按着周商寰,另只手则探进红肿的穴口,不急不徐地搅动起来。周商寰被春药烧得燎原,他迫切的想要疏解,但不是和孽种乱伦。他想去卫生间,然而周彻却低下头,淡淡地说:“哥,没套了。”
哥你妈了个逼。周商寰侧过头去看背后的周彻,一双好看的眸子被怒火烧得异常的明亮,眼神却是虚浮的,“操......你妈,给老子......死去!”
人的眼睛只能看到别人,不能看到自己。大概周商寰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欲色盎然又愤怒的眸,眼眶缀着的绯红,配上被欲望折磨却不得不为理智抗争的扭曲表情到底有多勾人。
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掉骨,毁掉魂。
天之骄子陨落,云沦为泥,才是报复者的快意。
周彻捞起周商寰的腰,以后背位插了进去。
周商寰痛苦又愉悦地叫了一声,周彻不屑地轻嗤一声,随即掐住周商寰的腰,发狠地抽送起来。
这次没有套,他们连最后的隔绝都没有了。体内进出的灼热是最赤裸的周彻,亦是周商寰耻辱的孽缘。
而更令这个的强者自尊心破碎的是,欲望将理智吞噬,他主动伸手勾住了周彻脖颈,侧着头与对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