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安明知宋清梦醉得不轻,还非要逗她,含笑道:“说,醉了没?”

终于发现脚被人捉了,宋清梦不挣扎不抵抗,反而坐在那儿狡辩:“胡说!我没醉!”

此刻她全无往日端庄仪态,衣衫下边春光若隐若现,还要噘着嘴跟顾临安赌气她本身就是无边春色。

顾临安单手托腮,笑问:“我是谁?”

宋清梦立刻回应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是是是,听从夫人差遣,”顾临安把酒杯递给宋清梦,“可否请夫人与我饮一轮交杯酒?”

琥珀色酒水在杯中荡漾,仿佛行过一只小舟,而小舟不见踪迹,唯摇橹后的余波韵味悠长。宋清梦握着自己的酒杯,不理会顾临安那头递来的,自顾自一饮而尽,身边顾临安失笑,正欲添酒,不料大胆娇妻俯身去寻她嘴唇。

事发突然,宋清梦坐不稳,自然得滑下来,顾临安顺手接住,将人牢牢圈在怀中,以吻封缄。

任何优美的语言都被取代,亲吻是一种最有效的交流方式。

酒液浸湿她们的嘴唇,鲜红的口脂淋上透明酒液,泛起情色的波光。

“这就叫交杯酒呀?”顾临安捏她小巧的下巴,调笑道。

宋清梦脸上顿时浮现出孩童般的稚嫩天真,嗓音软绵绵的,说:“难道不是吗?”

“夫人说的都对。”

月色朦胧,屋内人也醉得稀里糊涂。宋清梦痴痴凝视爱人脸庞,良久道:“你长得好像我一位故人。”

“像谁?”

美人换了个舒服姿态躲在顾临安怀中,凑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初见她就欺负我,我哭着喊不要,她还变本加厉地欺负!”

顾临安垂眸,唇角弯弯,忍不住拍她屁股:“那可真是对冤家。”

宋清梦又说:“她隔三差五欺负我,你说她坏不坏?”

大小姐爽快道:“坏!而且坏得很,坏极了,是全天下最过分的混蛋。”

兴许这话把宋清梦逗笑了,她抿着嘴唇,迟疑了一下,然后在顾临安脸上留下一个怯怯的吻:“你比她好。”

“好在哪儿?”

“你不欺负我。”

“你这话说得太早了。”

“为什么?”

“因为你太可爱了,任何人都想欺负你。”话音刚落,顾临安已横抱起宋清梦,打算尽职尽责履行自己洞房的义务。

光溜溜、赤条条的新娘斜倚在床上,像一枝娇花:“原来你跟她一样坏。”顾临安顺势扑倒她,嘴唇吸吮她鼻尖,这是十分亲昵的姿态,问:“你喜欢吗?”

爱人咬着嫣红嘴唇,媚眼如丝:“偏偏喜欢。谁让我最喜欢你。”

顾临安抚摸着令她着迷的美丽身体,说:“清梦,你醉酒了真的很不一样。”宋清梦发出一个不清晰的鼻音,眼神带着困惑。

她摸摸宋清梦的胸口:“比以往更大胆。”

奶尖因情动高高翘起,是格外好看的粉红色,顾临安熟练含住它,尽力用唇齿挑逗爱人,同时不忘可怜没有光顾到的另一边,指尖搓揉,胸乳手感绵软,像红眼睛的小白兔。

经过平坦的小腹,抚摸宋清梦胖乎乎的阴户,感受爱人身体的颤动。手指挑逗阴蒂,再深入幽深秘境,得到润滑的穴口并不吝啬,蠕动着欢迎顾临安来访。

她的手指在爱人身体内冒险,找寻令她快乐的地点,宋清梦夹紧顾临安的手腕,眼神迷离,嘴唇微启,吐露动听的呻吟。

女子的欢喜相较肉体单纯的欢愉,更看重心灵交合的愉悦。情与欲从不分离,心灵的快乐无形扩大肉体的快乐。像老友相逢,像高山流水一曲,一切安排浑然天成,一个人完整的爱出现在另一个人身上。轰轰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