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轻微的疼痛之后是发热与发痒,是不同于艹弄的另一种快感,很快又让司野得了趣,自发的将穴口往容青手里送。
容青停顿了一下,了然的加重了力道,拍打的范围也不止限于穴口,还照顾到了阴茎。
司野不止的喘息,加重的力道传进穴里如隔靴止痒,让司野想要得快疯了。
“进来,你进来,容青,里面好痒,要痒死了。”
“不把东西拿出来了?”
“不拿了。”司野腰上用力,将两人位置颠倒,扶着容青的阴茎坐了下去。
一坐到底。
“这张嘴这么贪吃,以后可怎么办?”
“你这个…活死人…还怕,喂不饱我吗。”司野腰肢小幅度的摆动,小穴小口小口地吞吐着容青的阴茎。
他俯下身,双乳与容青亲密相接,随着司野的起伏,相互摩擦。
“怎么不怕。”容青环住司野的腰,将人禁锢的怀中,腰腹发力,重重的顶进深处,“我没有体温,冬日里只会冷着你。也没有精液,射不满你的肚子…”
司野用吻堵住容青未尽之语,作乱的舌勾缠住容青,不许他再妄自菲薄。
“没有那东西挺好的,不会再因为没有清理干净而生病。更何况…”司野低低地笑,“你是活死人不更能满足我么,不会亏损身体,每时每刻…嗯…都能硬起来…”
司野边说边想想那个画面,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或许在野外,又或许在人生鼎沸的酒楼,他们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