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太一拔出剑抵在司野喉间,“叫他出来。”
“他已经死了!”林骁又说了一句,眼眶有些红了。
太一不言,一剑刺入司野小腹。
林骁挥手,身后的活死人快速上前。
“站住,否则我杀了他。”太一手腕翻转,长剑在司野身体里旋转一圈。
“杀了他吧。”林骁说,“让他去给他陪葬!”
“看来他是真的死了。”城门上的先皇若有所思,随后挥挥手,“开城门吧,去迎接夏朝的皇。”
人群如潮水退去,很快,城门上只剩下先皇与司老将军。
“卿不去吗?”先皇转身,“卿应该很挂念卿的儿子吧。”
“儿孙自有儿孙福。”司老将军道,“司家都是些倔骨头,一人只忠一君。”
司老将军抽出剑,将先皇与自己贯穿。
“臣永远与陛下同在。”
*
司野醒来发现自己在将军府。
想要起身时却发现手下感触不同。
司野僵硬地转头,身旁睡着他的君。
独活(if司野存活线)
容青死后第一年。
司野依旧兴致颇高地通过暗道进入御书房,但当他看到御书房里只有林骁时,才会迟钝的想到容青不在皇宫。
容青在哪呢?
容青死后第二年。
世人再不提起容青。
司野进宫的频率越来越低,林骁可怜他,允他半年休沐,可他依旧在将军府,足不出户。
司野房中有副容青的等身画像,他总对着画像自渎,情到浓时,往往唤着容青的字射出。只是发泄后总莫名空虚。
容青死后第三年。
司野愿意出门了。
只是他总对着空气说话,好似离去的人又回到了他身边。
容青死后第四年。
司野发现容青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少。
他冲进皇宫的时候,正值帝后大婚,林骁震怒,罚了他一年的俸禄。
可是司野不关心这些,他失魂落魄的问林骁,容青在哪,他快找不到他了。
“可是他已经死了四年,司野,你还放不下吗?”
*
“你还放不下吗?”身侧的人还穿着一袭旧裳,看不出颜色。
司野安安静静地瞧着他,良久才敢问,“你留给我的东西呢?”
“你猜?”身侧人笑起来,故作无辜地凑到他面前,“原来在你心里,我是给你留下了东西的吗?”
司野又不看他了。
他偏头看向窗外,几只喜鹊恰好飞到窗边,叽叽喳喳地叫了一通,又飞走了。
“你怎么就舍得呢?”司野喃喃。
“为什么会舍不得?”那人又站到了他面前,“天家无情。”
“你是例外。”司野的声音低不可闻。
“我也是天家子,流淌着最纯正的天家血,怎么会是那个例外。”
“你是。”司野充耳不闻,只低低的重复,固执的说服他,说服自己。
“好吧好吧,你说是便是。”那人长叹一声,转换了话题,“要不要找找看,我留下的东西。”
说到这个,司野总算有了些活力,将军府已经被他翻了个遍,可什么也没有。
“会在皇宫吗?”那人状似认真。
“不在。”皇宫里就那么几个地方,容青去的第一年,他日日去,夜夜去,也没能找到与容青有关的一丝一毫。
就好像,一夕之间,容青这个人和他的曾经,就这么,消失了。叩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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