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先皇夏季在行宫中秘密遗留下的子嗣,对抗叶家的底牌之一。

于是一切开始回到正轨,叶家自作聪明的杀死了后宫的妃嫔与先皇的子嗣,趁乱偷梁换柱。要将叶家最纯净的血脉送上皇位,殊不知,那只是为先皇做的嫁衣。

“所以陛下您,确实是先皇的血脉。”林骁眨眼,他们离城门已经很近了。

“那么作为当事人,我现在告诉你,第三个真相。”

替生(剧情)

林骁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他脑子还懵着,身体却先于理智做出了警惕的反应。

“醒的真快。”喑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林骁条件反射的肘击,挥出的速度却如七十岁老叟。

“唔,轻点,好弟弟,孤夸他呢。”那声音又哑了几分,惊得林骁想要迅速,实则缓慢的转身。

南疆王子斜坐在容青腿上,半个身子都倚在容青身上,一只手不安分的揉着容青的发,另一只手握着容青的的手揉着自己的小腹。

“他也是你弟弟。”容青依旧坐如松,细看却能发现他的微笑有些僵硬。

“他怎么能和你比。”容曲舒服的谓叹一声,“他可没有南疆血脉。”

“这…这是…怎么回事?”林骁懵懵的瞧瞧容青,又瞧瞧容曲。此时容曲已经换了打扮,他穿着露脐的苗疆服饰,一张阴柔的面孔满是潮红。

“这是你容曲皇兄。”容青轻轻拍拍容曲的肚子,被容曲不满的拂开。

“容曲…皇兄?”林骁像个木偶,呆呆的复读。

容曲懒洋洋的嗯了一声,从容青身上下来,随意扒拉了一张椅子坐下了。

“那么我接着之前的话讲。你容曲皇兄离开夏朝的当晚,巧合的,与我见了一面。”

那时南疆人与先皇做了交换,在夏朝寻找王女时深刻了解了夏朝人狡诈的领头人,离开前做了一手准备。他故意经过了叶府,瞧见了容青这个幸运儿。

容青的血脉足够纯净。他是叶绫和她亲生父亲诞下的稀少的毫无缺陷的叶家嫡子,最适合做器皿。

先皇选中了他,离开前的南疆人也选中了他。

“器皿?”林骁本能的打了个寒噤。

“是啊,弟弟这个幸运儿,可撞见了件大好事。”容曲拨弄着腰间的银饰,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怎么能叫好事。”林骁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想要起身,身体却依旧不听使唤,“陛下他是什么的器皿?!”

“当然是,那老东西复生的器皿。”容曲笑盈盈。

林骁悚然抬头,见容青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皇兄哄你呢。”

“孤可没骗人。”容曲摊摊手,“不过他没做成,这不就,轮到你了吗。”

“奴婢叫裁月。”宫女又惊又喜的转身跪下,暗叹自己的好运。

“裁月,好孩子,想要什么赏赐?”陛下俯身,摸狗一般摸摸裁月的头,不经意间滑到裁月的后颈。

“奴婢别无所求,只求能日日服侍陛下。”裁月磕了个狠的,咚的一声,令人心惊。

可陛下不语,他舒展手指,缓慢的握住裁月的后颈,一点点收紧。

“陛下?”裁月感受着后颈的力度,疑惑询问。

“果然是叶家的种。”陛下叹息,“养不熟的白眼狼。”抠?抠?群七?医[聆午*吧?吧午?久?聆“每[日稳>定更新?H]文?

“陛下在说谁…咕…”

裁月瞪大了眼,头绵软的垂下,再无声息。陛下取过裁月为他准备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浸泡水中。

“去把司野抓回来。让朕的好儿子,心甘情愿的回宫来。”

真相亦或是谎言(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