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皿?”林骁本能的打了个寒噤。

“是啊,弟弟这个幸运儿,可撞见了件大好事。”容曲拨弄着腰间的银饰,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怎么能叫好事。”林骁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想要起身,身体却依旧不听使唤,“陛下他是什么的器皿?!”

“当然是,那老东西复生的器皿。”容曲笑盈盈。

林骁悚然抬头,见容青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皇兄哄你呢。”

“孤可没骗人。”容曲摊摊手,“不过他没做成,这不就,轮到你了吗。”

“奴婢叫裁月。”宫女又惊又喜的转身跪下,暗叹自己的好运。

“裁月,好孩子,想要什么赏赐?”陛下俯身,摸狗一般摸摸裁月的头,不经意间滑到裁月的后颈。

“奴婢别无所求,只求能日日服侍陛下。”裁月磕了个狠的,咚的一声,令人心惊。

可陛下不语,他舒展手指,缓慢的握住裁月的后颈,一点点收紧。

“陛下?”裁月感受着后颈的力度,疑惑询问。

“果然是叶家的种。”陛下叹息,“养不熟的白眼狼。”抠?抠?群七?医[聆午*吧?吧午?久?聆“每[日稳>定更新?H]文?

“陛下在说谁…咕…”

裁月瞪大了眼,头绵软的垂下,再无声息。陛下取过裁月为他准备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浸泡水中。

“去把司野抓回来。让朕的好儿子,心甘情愿的回宫来。”

真相亦或是谎言(剧情)

太上皇遗留有军队不假,林致是惠妃的儿子不假,先皇行宫中遗留孩子为容青,是假。

先皇在行宫中遗留的孩子,是与南疆王女所生。那个孩子那样小,却出生就没了母亲。

天家无情,惯于利用身边的一切。于是先皇知道南疆王女在行宫是,用他那张好皮囊引诱了单纯的王女,不仅获得了南疆的蛊,还获得了不少制蛊的方法。待王女生产,随后,去母留子。

先皇将他抱回了皇宫,恰好当时回宫选秀,那孩子便趁乱塞给了中下蛊的已孕的皇后。

于是同年,皇后诞下次子,取名为容曲,字子非。

子非长得瘦弱,但他打小就表现出了与众不同的天赋还在襁褓之中的子非,随意哼叫几声,竟能唤来毒虫毒蛇。

先皇本欲控制容曲,待他再长大些,由他来制作南疆的蛊,可还没等他长大,先等来了南疆寻找王女的人。

南疆人不知前因后果,以为王女自愿诞下子嗣,但南疆王嗣不可流落在外,于是为带走王嗣策划了一场暗杀。

南疆人善蛊,他们缺乏对于生命的敬畏,在离开之际,将宫中的水源投下了蛊。他们若不能安全返回南疆,宫中人便都为他们陪葬。先皇很快得知此事,他以南疆人带着他们的王嗣安全返回南疆的条件交换了一个南疆秘术。

而在南疆人离开的那天晚上,恰巧经过了叶府,被容青瞧个正着。

“哥哥。”林骁出声阻止了容青继续说下去,他们身前,纯黑的城门在耸立,提供了一小块遮阴的地方。

凉城,到了。

“请出示身份文牒,快点。”看不清满容的城门守卫站在阴影处不耐烦的呵斥,他身后的城门上,偶尔闪过刺眼的光。

“身份文牒倒是没有。”容青没有下马,他止住十六递交文牒的手,居高临下的看向守卫,“圣旨到是有一份,到是你,有资格看么。”

语罢也不等守卫接话茬,再次出声,“也对,我怎么忘了,你是最有资格的人,对么?死里逃生的南疆王子,或者该说…”容青有些黏糊的一字一顿,“我的,容、曲、好、皇、兄?”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