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绫还未出口的尖叫就这么被堵在喉间,她甚至有一丝茫然,紧接着就见容青倒了下去,三尺高台,由此坠落。

沉睡

叶绫从未想过事情的走向会如此发展,然而她很快回过神来,令御林军将今日看到此事着全部就地格杀。在场不少叶家党羽,没几位能想到叶家如此心狠手辣。

而那位假司野,看见在场不剩几位活口,站了起来。

“我以为太后您心里是有陛下的。”

“哀家爱哀家的孩子,与陛下挡了叶家的路需要铲除并不冲突。”

“您不承认陛下是您的孩子?”

“在他为了将军府对抗叶家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在是哀家的孩子。”叶绫眼眸半垂,语气虔诚,宛若朝圣,“叶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假司野无声地笑,夏朝皇帝一死,夏朝必定元气大伤,就算叶家根深蒂固,没有正统血脉,众臣必定不会让他们把持朝政。双方一旦发生冲突,他们南疆的机会就来了。

“不要以为你们有机会趁虚而入。”叶绫长长的护甲点在假司野的肩头,“跳梁小丑罢了。”

高台之下血流成河,高台之上针锋相对,只是所有人都不会想到,真正的司野带着军队,正围剿叶家。

后世称此日为清君侧日,叶家一夕之间凋零,党羽逃的逃,散的散,入狱的入狱,而前去秋猎者,竟无一人生还。

夏朝一夕之间,朝臣死亡过半,然而祸不单行,南疆撕毁降书,进犯夏朝边境。

更令众臣感到恐慌的是容青已经三日未开早朝,御医整日在寝宫外等候。

闹的人心惶惶的容青此刻正赤身裸体地平躺在龙床上,司野埋头在他的双腿间,卖力地舔弄容青的性器。

容青已经睡了三天,他趁司野清剿叶家顾不上他,否定了之前谈好,十三易容代替他前往秋猎的计划。

“母后能看出来。”那时的容青只说了这么一句,司野不在没人能左右他的想法,于是那致命的两刀落在了他身上,甚至,丝毫未躲。

司野带着一身伤回到将军府,他怕自己一身血吓到容青,于是沐浴更衣包扎伤口,前往皇宫,却只看到兵荒马乱的御医。

谁都不信容青能活下来,可是偏偏,容青自始至终都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十三探过后悄悄告诉司野,母蛊吊住了容青的一线生机,可是母蛊若是没有“进食”,这生机,也就吊不住了。

于是这三日,司野除了日日放血喂养母蛊。

因为放血,十三给司野准备了不少补品,补的司野每晚欲火焚身,夜夜难熬。

今夜终究是没忍住,将容青的性器含进嘴里。睡着的容青神圣地仿若神像,他的伤口经过十三的调理和司野的喂养,几乎看不见。

反观司野,除了臀部,身上缠满了绷带,他小心翼翼地舔弄着容青的性器,可是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濒死的缘故,司野舔弄半晌,那根性器仍然没有硬起来。然而司野仍像吃什么美味一般,甚至做了几个深喉。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自发地抓住自己的臀,揉搓起来。他的阴茎早已兴奋得流水,后穴也略微湿润,可是他就是不碰。

“容青。”司野的声音带着欲望,低沉沙哑,他微微仰头,目光落在容青的脸上,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眷恋。

“我要出征了。”这三日里所有人的兵荒马乱都与司野无关,他坚信着容青无恙,只是睡的久了一点。

“你要来送送我吗?”

司野抬手,一寸寸描绘容青的面容,“我总是说你对我不像个帝王,可是我又希望你对我有别于他人。有时我自己都没发觉我想要什么,你却总能先我一步将其送来。所以这次,你也会像之前一样来送我出征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