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许石飞哽咽,暗说他变脸可真快,完全就是两个人,却也献媚道“卑职是想提醒王爷笑多了,肌肉会酸涩,卑职这就告退不打扰了。”
云长青瞥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却伸手捏捏下颚,暗道:好似沈哥出现后,笑的次数确实多了很多。
城中今日流言蜚语满天,当羽林卫在城门里恭候时,那些杂七杂八的语言就更多了,好戏的人自然是立在旁边的楼阁上观看这一位打仗胜利凯旋的王爷。
城上的谢酒身着一身水红华服,头配花饰,与呼延律同立于最靠近的楼阁之处等候。
“这一次,秦王再是绝处逢生,那可真就是命大了。”呼延律奸笑道。
谢酒没有说话只等着远处的云长青进城的刹那一幕,看到自己最信任的皇兄如此对待自己,他该会如何伤心如何的难过,肯定心如绞痛,被背叛的滋味一定十分不好受。这也怪不得她,谁让他非抓着沈英不放呢?要怪就怪他自己太过于受云长凌恩宠招惹群臣弹劾。
还不知情况的云长青依旧怀着一颗轻松的心继续前行,只是越靠近城门越觉得奇怪,四处无来往之人,安静的有些出奇。
就连许石飞都注意到了“这一路怎无人来往?都午时了,难道都在家睡觉?”
“可是城中发生何事?”想到这,云长青第一个想到云长凌,神经顿时绷紧,“加速前进。”
“王爷,你看,城门敞开着。”许石飞惊呼道。
云长青微微凝眉,城里的杀气扑面而来,让他有些不安,似是觉擦了什么,无奈的看了一眼。该来的迟早要来,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
奉旨等候的东方南、以及羽林卫总卫见云长青入城,立刻示意将其围住。
许石飞惊道“怎么了这是?”
云长青看向东方南,跳下马匹,朝他走去,只是每一步都有羽林卫拿着到刀跟着。“君上下旨捉拿本王,总有个罪名在。”
东方南道“秦王结党营私,罪可当诛,暂押狱牢,交由大理寺审理定夺。”
他只是去燕柯一趟,这便是结党营私了吗?云长凌就这么不相信他没有不臣之心,还是说这些贤臣们都嫉妒他。
“带走。”
云长青抬首时看见楼阁上的谢酒,两人目光交错,一个恨之入骨,一个从容淡定。
狱牢云长青也去过,那都是看望别人,今日,他却穿着囚服自己进来了。霉味刺鼻,茅草之中老鼠乱窜,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云长凌待他可真好!
这屁股刚坐下,栎阳和孟宪来了,二人吩咐狱卒摆了矮桌和灯盏,再有软垫。
三人围着矮桌坐下,气氛怪异的很。
栎阳道“上月天机言,唐君六足,帝者不过十五载,为其信所害。”
云长青直视他,道“栎丞相如此断定此人是本王,唆使重臣弹劾本王。”
栎阳丝毫不觉什么,很是淡定的说道“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任何一人。此理,秦王理当明白,何况,君上最信之人满朝文武皆知是秦王殿下您。”
“敢问天机是那个监天师所得?”他不招惹谁,对朝中人大有掌握,却不动他们,任其整日明争暗斗,这后果却是把自己弄进狱牢。云长青暗笑自己愚蠢,也笑监天师荒唐,全天下就他云长青不会谋反,如若他都反了,谁还值得云长凌信任。
孟宪看了栎阳一眼,才道“若是监天师窥出的天机,大有无中生有之嫌,可这天机乃华贵妃一梦,梦中人告知。华贵妃与秦王之间不可有什么不和,若非关系君上,她怎会说出来。”
谢酒?云长青握紧手掌,那个女人因为沈英谋害他,欲将自己置于死地,她怎么那么狠毒?
“秦王待君上之心,臣等尽数明了,且你平燕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