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凌起身离去。
待琼华殿安宁下去,褚怀靖对公孙回琴冷哼,那六旬公孙回琴笑道“褚大人,告辞。”
看着公孙回琴得意的笑容,褚怀靖更是气急,那栎阳安抚道“罢了,鹿死谁手最后才见分晓。走,来月楼小酌几杯。”
“丞相,方才你为何沉默不语?”
“我知君上之心,顺其心才可行。”
/
出宫后的公孙回琴赶往昌邑候府中,与容臻细说此事,那容臻负手在院内走了几步,道“唐君六足,帝不过十五载,终被其信所害。此天机并未伴有任何星象相关,这华贵妃如此做是为何意?”
公孙回琴双手叠于腹部,慢踱着步子,道“我并不信星象,那不过是虚言之谈,监天师养家糊口之职,反而,我更信一个人的能力。一个人能否胜任一个重责,在其运筹帷幄之能、狼子图谋天下之野心。秦王亦有普通人向上之心,只是,他的上面是君上,不能反,不忍反,不想反。否则,以他当年定焉极之谋何求得不到皇位,反倒是一直不被先皇厚看的二皇子登基。”
说着是几许无奈轻叹,权位之争尚且还有云长青与云长凌这等手足之情者少之甚少了。
那容臻道“话确实如此。难道我们多年心血便要付之东流吗?眼睁睁看着秦王立皇位越来越远。”
公孙回琴摇头“不。必须唤醒这头沉睡的狮子,让他看清皇位之争的真实面目,放手去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件事情还有些棘手,先看看近日帝都风声如何,再与楚川商议。”
“我看也行。”
/
在云长青的逼迫下,军医可算是把沈英给治好了,虽然不是根除,却能够走动,体温也没那么高了。
但是由于李贽一事,沈英也不能出门,只能在帐内走动,吃饭、喝药、睡觉,就这三件事情。
如此过了三天,外面可算是有了点风吹草动,不过,这可不是让他出去,而是燕柯来犯,直捣四方薄弱之地杀兵入城,此招可谓是夏日炎炎一场大雨,来的毫无预兆,就算历经风波的云长青也对边疆战事有些乱,但袁则渊依旧是控制大局,分散兵力四方应对,并派军出城正面迎敌。
“城内将士人数不对,调不动。”从将康俊带着一脸灰找到袁则渊将兵的情况告知。
正要去调兵的袁则渊大惊,不信的看向康俊“兵呢?一万兵马,难道城内就剩些残羹了?调兵的虎印还在本将这,谁还敢调兵”
“袁将军,你忘了,这一万兵马,有三千是秦王殿下的,由他掌管,另外三千是陈将军掌管,可他的三千兵马早已在午时之前调出城内,现在,城内剩下的四千人马,东西南北都各调九百,另外四百则调往了城门下对敌,但燕柯似乎寻到我城破绽,努力功之,若是调不来兵,怕是城门要破啊!”
袁则渊已经听不得康俊这话了,急匆匆的去找云长青要人马,陈鸣这人不见人影好几天,今天回来调兵也没说个什么,稀里糊涂的,让他这会儿如何安排?
“你去城门对敌,让其余副将各司其职,谁要是临阵脱逃,老子要了他脑袋。”
“是是。”
袁则渊还没赶到云长青那,就遇到云长青了两人此刻见面那是一个亲热。
“秦王,你的虎印在哪?把你的兵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