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在皇宫内,云长凌让唐林备了上等雪白布匹绸缎送到秦/王府内,徐闻尽数收下,此事,速速传入百臣耳中,那些反对秦王的人自是跳脚,煽动栎阳与褚怀靖劝说云长凌,而一心要向着云长青的云长凌以身体不适推脱了去。
谢酒本是去云长凌寝宫翎龙殿给他送出游那日落她那的描金白折扇,还未进去,确瞧栎阳、褚怀靖两人立在朱门之外,头顶太阳,唐林也是为难后在门口,她倒疑惑,却只问云长凌在否便进去了。
云长凌坐在案台埋首写什么,谢酒未有打扰,屏退一些侍从独自前去,一瞧竟是一语,道:问君平生伤那春?最是花下无故人。
“君上在诉何人?”
云长凌久久提笔无法落下,待且落下竟是如此荒唐一语,醒觉后握笔之手一紧,但也没有慌乱,只缓缓收笔,笑道“从前在书中见得一语,今日无事取来练笔。爱妃,你为何不在宫中好生养胎?”
搁下笔,转身将她掺在椅上坐下。
谢酒当时也未多想,只当真是书中一语,便且过了。由他扶着坐下,方才从袖中取出那把折扇,笑道“君上那日走的匆急,连这把折扇都落在臣妾那了。物归原主了。”
折扇?云长凌微惊,但看时一眼认了出来,这是他及冠之时云长青赠他的一把画有墨竹的礼物,这些年来,从未换过扇子,就是唐林说有些损坏也舍不得拿去扔了。此物虽说简朴,但情意太深。
伸手接过轻轻打开,上面的画依旧,也唯有此物可消心头恶念了。
“君上,这把折扇似是十分贵重?”看云长凌在见到折扇时眼中露出的喜爱以及拿过折扇的小心翼翼,谢酒推测这把泛旧的折扇定是有一番故事。
“故人相赠,已有十年余。”云长凌轻轻折上,转身放置到案台上,那时他不是太子,云长青还叫他二哥,若是顽皮会有“哥哥”一称。但看如今,人已陌远,就是那份情也冷了。
谢酒起身问道“可是秦王殿下?”
“不是。”云长凌否决。
谢酒轻笑,道“恕臣妾逾越,问君上可知门外两位觐见宰相?”
云长凌这才看向门外,内叹一口气,道“朕不过是为秦王二十五寿辰赐些布匹,他们便似惊弓之鸟,如此惶恐。由他们去,爱妃,过来。”
又是云长青,谢酒暗道,厌恶的看了一眼外面,又敛起一切上了前去。
“爱妃可会写字?”
“识得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