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看向孟宪,孟宪只道“唯有坚持不懈方可让君上松懈。”
栎阳点头应下。
/
莲凤宫中。
谢酒笼着鹅黄襦裙拿着剪刀修建粉色荼蘼花,倒是过的自在惬意。
素瑾来时,小声道“娘娘,呼延大人让人传话说,沈将军已随秦王殿下去了南地征讨燕柯,问娘娘作何打算?”
本是闲逸的谢酒在闻此话后,眼生狠厉,手中剪刀狠狠剪掉一只盛开的荼蘼花,道“云长青,你还真是要跟我争,是吗?那好,既然你如此固执,我也饶不了你。”
素瑾身子微寒,不知谢酒要做何事,也不敢询问过多,只得沉默下去。
“素瑾,”敛了气的谢酒继续修花,悠悠开口“秦王素日与朝中那些大人走的近,去帮本宫打听打听,切莫四处声张,你知道,跟了什么样的主子就要做什么样的奴婢。嗯?”
素瑾本就是宫俾,那经得起谢酒这等话,一时吓得不轻,连忙应下,却也不得不认命自己跟了谢酒这等主子。可思来想去也不知她与秦王之间会有何恩怨竟要如此折腾。
云长凌来时,谢酒刚好洗手欲要出去走走,恰巧与云长凌见了。
“爱妃也想出去走走?”
“对。君上也是。”对云长凌,谢酒的笑多了起来,丝丝改变已经在无影之中,她已无法再像从前那般冷视。
心情欠佳的云长凌自是要出去走走才行的,否则,要被那几人给闷死不可。想谢酒有孕在身,一同出去透透气甚好,于是就来了。招呼素瑾去拿披风,又让唐林被马车。
“君上,你这是?”
“来了唐国有些时日了,还未带你去市井走走,今日正巧无事,朕便带你和我们的皇儿一起出去热闹热闹。”接过素瑾的披风给她披上,搂着她的身子往外走。
那谢酒被逗得一笑,道“君上怎知是皇儿?若是个小公主如何?”
云长凌大笑,用手摸摸她的腹部,那谢酒也未闪躲,只让云长凌摸了个够“公主最是可爱了,若是个公主,一定要像你这般,切莫像朕这般。”
“呵呵!君上,公主若是像你,那日后如何嫁人啊?”
两人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一路繁花之中,身影没入五月暖阳之下。
在校场中。
云长风握着长戟跨坐马上与年过五十的容臻并排走。
“侯爷,你说这十年后唐国君位会是何人的?”云长风轻笑道。
容臻看了他一眼,回首道“自然是秦王殿下。”
“哈哈!”云长风大笑“好个自然是秦王殿下!那十年后,我可得亲眼见证秦王殿下登基那一幕。”
“只可惜这孩子冥顽不灵,非要替君上守着社稷江山,他执意去南地,任是我如何劝阻也不听,只说此生只为他而战。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愚钝?那褚怀靖等人在魏王被贬后就想处死他,可他还要为君上送命。唉!若是我那妹妹知道,也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想想云长青的固执,容臻是满心无奈啊!
自懂云长青云长凌感情深厚的云长风淡淡一笑,道“终有一日,秦王会明白的。侯爷尽管放心。”
“不说也罢。我已与公孙大人、楚大人商议好,等他回来便好生规劝。”
“我也助你们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