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有多说一句话,更没有看过那里,除了婢女和大夫,云长凌是第三个人,却是最温柔的一个。
云长凌将她翻过来面对面看着她没有屈服的眼睛,突然想知道这位公主为何要去边疆,为要去那种不属于女人的地方,而那位沈英是如何教的她。“人生有些伤疤需要愈合。羲和,朕会帮你除去不需要的伤疤,从你踏入唐国时,你便是唐国的人,朕不许你带着过去。沈英的育才之道朕很佩服,却不喜他将一个女子调/教成这般模样。伤疤也会痛的,羲和。”
耳边言语温柔的胜过沈英,谢酒望着云长凌,开始改变对云长凌的看法。云长凌这个人,是个温柔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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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日,云长青穿着一身白裳到了孤霍台,伤势虽未完全愈合,却也好的差不多。
门前守卫见云长青来了,也有些惊喜,道“秦王许久不见,可是来探望沈将军的,他一直未出门。”
云长青道“几日不见,特来瞧瞧。”
身后的金猴奉上食盒,让云长青快进去,待他走后,嘀咕道“这沈将军也真的,自己不来也就算了,还让王爷送吃的。”
还没进屋,便与回来的沈英对面遇见了。
“好了?”沈英问道。
“不值得一提。告诉你,这十几日内,千回天天在旁边嚷嚷,着实心烦,这可得在你这叨扰几天了。”云长青也不多提那件事。
沈英上前接过食盒,道“住几年都没问题。”
云长青这一住还真是几日,饶是千回在外面吆喝也不出去,依旧和沈英过着悠闲自在的日子。
没过多久,赶往南地的将士将要启程,云长青便带着沈英一同去了皇宫求见云长凌允许他们去南地。
“此事朕不许。”云长凌听后当即拒绝,这伤还好没好就要去边疆打仗,鲁莽。
云长青道“臣从未去过边疆,想去一次体会体会。陈鸣去得,那么多将士去得,为何臣却去不得?”
“身为王爷就该在帝都帮朕处理政事,边疆不是你该去的地方。”想起谢酒的模样,云长凌更是不许云长青去那般危险之地,这次,算是对他的囚禁。
沈英道“请君上放心,沈英定将全程陪同秦王,他的安危君上大可放在沈英手中。”
云长凌斜睨沈英,那日还信他,可边疆风雨无测,诸多危险始料未及,便是沈英作保他也不可答应。“沈将军在我唐国,怎能让你去边疆沐浴风雪?此事莫再提,朕不许,没有商议的余地。快请回。”
云长凌的坚持让云长青和沈英只得回去想办法,还剩三日的时间,一定能劝服云长凌。
走在出宫的路上,沈英慢了一拍看着云长青略带失落的脸,知他甚想去边疆,却无云长凌许可。如此个人,也有失落之时,忍不住地握住他的手,道“还有三日。”
被握着手的云长青也握住沈英,握得很紧。
上了马车,云长青才看着沈英,一本正经的问“你刚才似乎牵我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