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回家。”
晚上。
“今夜你睡床上。”因为唐北被抽了五十多鞭子还一声不吭的撑到家,云长青得知后很是心疼,连忙让他歇着,给他弄水清洗,又上药,上药时,他发现唐北身上又陈旧的刀伤,他也没问。
吃过饭,洗过脸,云长青麻溜的让人歇着。
“我没事。你自己睡。”
云长青道“凑合凑合吧!”
“...”
云长青将他摁下,给他打理,这才到地铺上睡。
二日一大早等云长青醒来时,他已经躺在算不上柔软的床上了,当时,吓得困意全无,起身将四处看了一眼。发现四处无人,身上也无异样,这才安兴,掀开被子下床。
“长青,醒来了吗?”
“嗯。”
“今天不去市集,我带你去买几件换洗的衣裳。”屋外的唐北一边忙着收拾院子里的树叶一边说,他的声音不大,却能让里面的云长青很清楚的听到。
“哦。”
云长青洗簌完后出来,唐北穿着一件老沉的灰色衣裳如木柱一般立在大门口,若不是知道他是人,肯定以为那是一根柱子。“唐大哥,你赚钱也挺幸苦的,我这衣裳也不着急,你还是先给自己买,行不?”
“我不将吃穿,你不同。”唐北总是说云长青不一样,云长青总以为是因为他的身份,可有时候他觉得又不是那么简单。
“好吧!听你的。”
出了门,就遇到隔壁大婶出门卖豆腐,云长青和她打完招呼才和唐北往集市走。
一路上还算是热闹,对于嫌少赶集市的云长青来说,这可是新鲜事情,四处张望着,像个好奇宝宝。
唐北轻车架熟的把人带到老地方,里面的老板是个中年妇人,对他们听热情的。
“这小兄弟穿这件,”一听说是给云长青买的,妇人立刻把他拉到一见天蓝色衣裳前,拿起长袖说“你看这袖口多半精致,那是一般手红作得了的,你的皮肤白皙光泽,样貌俊美,配这天蓝色肯定亮眼的。”
云长青很少尝试白色以外的衣裳,偶尔也只是衣边或是袖边、腰带带点其他颜色,这会儿看着件衣裳,其实也不差。料子自是不能喝以前的想必,但至少在这算是好的了。
唐北也觉这件衣裳十分合适,上前说“多少钱?包起来。”
“唐大哥,要不...”
“包起来,小兄弟,你就收下吧!啊!半两。”
唐北拿着衣裳,云长青走在后面,这会换他沉默了,想想,还是唐北好。
之后每日云长青都陪着唐北去集市卖肉,时间久了,也习惯了旁人的眼色和蜚语。
而在唐国。
云长凌得知贤亲王府一夜之间遭遇封杀,只剩三人活着,而那锦瑟更是受重伤倒在床上醒不过来,气的一口淤血破口而出,旧疾发作药是一碗一碗的喝,并令吏部侍郎揪出幕后主使。
云长风看完信后,含笑看向眼前的陶墨“武太子要我暂时帮贤亲王稳固朝堂,保他势力?这,本王凭什么听他的?”
陶墨道“殿下既然如此安排,肯定越王会出力。”
“为什么”云长风邪魅的玩着信封,没有沈英他也在打理云长青的事情,只是不敢明目张胆,怕因此牵连。只是,这沈英的手未免张的太远了“唐国的事情,你们的殿下也非沾不可?”
“殿下只为贤亲王的未来,越王,请你务必谨慎考虑。在下任务在身,便不打扰越王。”陶墨交代完,转身消失。
那云长风不惊不奇,反而静静的坐在那,将信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王爷,花公子说要去一趟贤亲王府。”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