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云长青叹气,随意坐在炉火旁“这样吧!金猴,过几天天气再寒冷些,找个机会把人赶出府去,也别让单芯跟着了。”
“这么冷的天柳公子能去何处?”
“这叫试探。对了,容九在哪?”他走时没见着沈英,估摸着他卧在被窝里也就没叫他,现在,他可的把人看紧了。
“他啊!没见他出去。”
云长青哦了声,起身去沈英的屋子,因为他是下属如今住不得他那屋子,只能和张枫凑合。今天白日论到张枫值岗,屋子里的应该是沈英了。
里面的温度稍稍有些冷,云长青四处看了一眼并未瞧到沈英的影子顿时不解,转身出去,不巧碰到或娘。
“王爷,奴婢正要给您送热粥去呢?”
“热粥?”云长青看了一眼,“谁让你做的?”
“沈将军啊!他方才特意来厨房让奴婢给您熬一碗热粥暖身子呢?”
“他人呢?”或娘都知道他身份了,肯定是他主动揭穿了。
“他没说,就说去一趟孤霍台,晚上再过来。”
事到如今,沈英是真要走了,他去了孤霍台,去见他的父王了。沈琰的话在他耳中响起,句句都带着刺,挣扎着会疼,不挣扎又会难受。
这寒冷的天气里,他们也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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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英的出现无疑不让云长凌等大吃一惊,更甚有种获救的感觉。
在一些冠冕堂皇之后,沈英被沈琰叫到二楼,并屏退慕容九独自与他谈话。
父子两人今时再如此对视,为的还是那件事情。
“云长青平定燕柯和收复红葵甚至铲除容臻,你也功不可没。”沈琰喝着茶,悠悠的问起。
沈英道“攻属长青,儿臣仅以军师出谋。”
沈英的话让沈琰接受,没有太强的功利心,懂得进退,只是,这样的儿子却是个断袖,让他着实心痛“那你告诉孤,唐国十二洲落了几个?”
“仅有燕柯与红葵。”
“剩下的何时才有个结果呀?”沈琰逼问道。
沈英从容的说“五年之内。”
“五年?!你五年能摆平十洲?”沈琰的语气说不上是嘲讽也说不上是质问怀疑,而是另藏玄机。
脑子走的快的沈英道“儿臣已经安排一切,只需时间。五年内,十洲一定会纳入唐国的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