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青阴深深的斜睨着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容九,恨不得把他一脚踹到唐国去,不过,他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了。“容九,你授命于容胤舅舅,此次回来,你不打算去看看,听他有何命令?”
“可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忽然之间,容九像一个小孩似的望着云长青用着无比认真的语气再“发誓”。云长青含笑摸摸他脑袋,容九也没躲开反而很顺从“九九真乖!”
“哦!”容九显然被云长青这个称呼惊讶了一把“王爷,说正事。”这种气氛很奇怪,容九想要立刻打破。
“说。”可是云长青似乎摸上瘾了,要揉着容九的头发,语调柔和的跟灯火一样。
“使节已经前去,明日与红葵王商谈时,可否带上我?”
“好啊!你要怎么做呢?”云长青揉啊揉。
容九盯着云长青含笑的脸,突然像小狗似的扑上去把人摁倒…
看着云长青灰着一张脸进来,陈鸣和许石飞觉得奇怪,许石飞拿起托盘上前给他扇灰,边道“王爷这是咋了?跟人打架了,灰着一张脸。”
当容九扑来时,云长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被他直接摁倒在地,好几处跟石头撞在一起,估计都有淤青了,最重要的是,容九竟然毫无君臣之别跟他在地上打起来,无法忍受的是,容九竟然用那个抵着他的胯部,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要知道,沈英走后,锦瑟只碰过他那一次,自己沐浴时会碰碰洗洗干净,其余时间谁还敢。可这个容九胆大的不一般。
但是,这些话那能对他们两个提起,只好一口咽下去,等时机到了,把人好好修理一顿。
“遇到狗了。”
“哈!狗?”许石飞大惊“红葵放的?”
“嗯。许石飞,先去我帐中,我有事与你说。”
“好。”许石飞丢下托盘离去,陈鸣问道“你身边的容九行迹很可疑。”
坐下的云长青用袖子抹脸,道“不是一般的可疑…陈鸣,杨安回来了吗?”
“怕是还要半个时辰。”
在帐中坐了半个时辰,五旬杨安急匆匆回来了,将红葵的安排讲了一遍。说明日将由红葵国师誉峰进行谈判,时间为上午午时。
云长青与陈鸣没有多问,就各自回去准备。
回到帐中,云长青对许石飞说“明日你和红葵谈,不管如何,此次谈判不能签盟。”
“又是我去做恶人?”许石飞道“王爷,这种事情我去怕是不合适,不若找个更为合适的人去。陈将军都比我合适,我这那上得了台面啊!”
“你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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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天空挂个火辣辣的太阳,虽然已经不是夏季,这太阳也格外让人燥热。
唐军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直到接近午时时,云长青、许石飞、杨安前往两地交界处。
到时,简单的帐篷里坐着一位白发老人,四处也是重兵把守,云长青走在最前面,也不穿战甲,缓步走到桌前坐下。
誉峰将云长青打量后说道“小侯爷是来踏平红葵的吗?还是来维系两国关系?”
面对红葵云长青只想保持沉默,他也无颜面对红葵,故而坚持让许石飞来,哪知,许石飞死也不干,他不得不坐上这个位置与誉峰对谈。“国师,两国交战,不谈私情。自红葵开创起来,一直受恩于唐国,年年红葵春季洪灾,七年前,遇焉极攻打,但凡红葵受难,唐国第一个站出。这些恩惠是其余诸国祈求不到的,却无法抹平红葵王心中的谋逆之心。天诛地灭,休怪我薄情也。”
誉峰笑的有些讥讽,还有些无奈,多年筹谋,一夜败尽,他们如今已然是徒劳的挣扎。若是云长青心存红葵,他们还有机会,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