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捆在这上面,下面烧火,烙到他老实。”

卫旭根本不敢回头去看那柱子,伸手扶了越慎言的肩膀,默默地往他身边挪动了两步,试图离刑场远些。

一直在各种鬼哭狼嚎的张生耳朵尖,听到了越慎言这话,顿时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你们别对我上刑!我什么都招!什么都招!”

段轲冷哼一声,抽出那烧得通红的铁烙子,在张生面前晃晃,刷一下挥过他耳边!

一阵头发烧焦的味道飘出,张生叫得破了嗓,两腿间一滩黄水溢下,竟然吓得尿了裤子。

“说!是谁指使你去卫相府递信,要挟他们要银子?!”

段轲疾声厉色,问那张生。

“我……我……”

张生正结巴着,段轲一举烙子,说话马上就利索了:“我赌钱输了没钱吃饭,想到卫相府富甲一方,就写信了去同他们要钱!”

“还不老实!”

段轲手中烙子落下,这回结结实实地烙在了张生身上。

张生的惨叫声中,卫旭跟着叫了一声,然后捂着眼睛跳到了越慎言身后躲着不敢去看。

越慎言好心地反手拍了拍卫旭的手臂,低声说:“二哥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