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应允了,让侍卫牵了马来,也策马去了。
越四垫着脚看太子走远了,也没心情放风筝了,回头过来和卫昭说:“卫姐姐咱们回去吧,我担心我二哥。”
卫昭牵了越四的手,搂着她的肩膀拍了拍,安慰她道:“别怕,阿好和太子都去了,刘大公子和你二哥都应当没事的。”
“但愿如此吧。”越四愁得五官都拧在了一起,“怕就怕刘大公子没事儿,我二哥被我爹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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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慎言到了雍王府,一进门便寻下人问刘璋的情况如何。
“大少爷已经醒了,只是太医说那一下子伤了筋骨,得静养一个月。”
雍王府上的下人回答了。
得知刘璋的性命无忧,越慎言放了一半的心,这才去问自家二弟在哪。
“越二公子同越将军一道儿在正厅里呢,小的这就给越大公子带路。”
听说父亲已经到了,越慎言的心又提了起来。
火烧火燎地赶到正厅,越慎言一进门,就看到越慎行毛发无缺地跪在雍亲王跟前,父亲赤眉白眼地立在他边上,同黑着脸的雍亲王作揖:“王爷,劣子造下此等孽障,着实该打!待我回去后,定狠揍他一顿!”
说着越将军踢了越慎行一脚,喝他道:“还不赶快给王爷磕头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