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儿子一箭穿心的模样,越夫人摸了摸猫儿,再次叹息,问:“能帮忙的,只有卫家人吗?!”

越慎言眉头一跳,若有所悟。

“卫家二少爷不是定了安和郡主的独生女吗?我听说那位小姐办事最是麻利稳妥,且她将来也是要嫁入卫家的,叫她来帮忙,有何不可?”

听到母亲提起柴骄阳,越慎言不假思索地否决了:“到底是还没成亲,不好叫她相帮!”

“有什么大碍?依我看,卫夫人替卫二公子求她,也是想要她以后掌家的,她先过来熟悉熟悉,又有何妨?再者,这事不说出去,谁知道柴小姐去卫家干什么呢,谁那么闲嚼这个事的舌头?!”

越夫人说得如此有理,越慎言竟无言以对。

话是这么说,可是越慎言一点儿也不想这么做。

他都巴不得柴骄阳和卫昭离得远远的,现在要他去给她俩牵桥搭线,怎么可能?!

看越慎言的神色,越夫人就猜到其中必有隐情。

可是儿女的事情,她哪管得了这么多?

又摸了一把猫儿,越夫人说:“建议我已经给出来了,你自己看着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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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越夫人那儿出来,越深又折到越四那儿,将妹妹教育了一通,说卫昭被她累病了,不许她再闹着要吃东西了,赶紧儿同太子和好!

越四头一回看到哥哥发这么大脾气,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盯着越四不情不愿地给太子写了求和信,越慎言这才从妹妹的屋子里回去。

次日一早,越慎言先到马军营告了假,然后就去往卫相府看卫昭。

卫昭这时候还没起来。

越慎言不好进屋扰她,在客厅坐了,问桃夭道:“昨晚上你们小姐可睡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