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牢牢的摁住她,眼中阒黑沉沉,语气沙哑却分外的不容置疑,温柔腔调中还带着颐指气使的傲气“继续念,不许停。”
她抽了口气,心头却软成水波,磕磕巴巴一字一字的念着手中的书,那些字游离的浮现在她眼前,她都识得,却完全不知自己念的是什么。
他鼻息沉重,听见她颤颤巍巍的声音和不稳的气息,一截雪白的颈项脆弱的拗着,胸腔发出一声低沉轻笑,柔声唤她“妞妞,把头转过来。”
她扭头去瞧他,眼里是潋滟的风情,是娇、是媚、是羞、是怯,是欲,是爱。
湿热滚烫的吻落下来,唇舌缠绕着“李渭”
内室帷幕高挂,明晃晃的耀目,最深处是两人的床榻,香浓鸳被,锦绣鸯枕,他将娇人横抱带回屋子,撞肘将门阖紧
,把她送入床帐内。
她滚入被褥中,见他站在床边,呼吸紊乱,面容泛红,带着急迫,焦躁的扯了扯领口,去摘自己的腰带。
良久之后,李渭额头抵着她的额,他滚动喉结,声音是餍足后的沙哑“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她还趴在他身上神游着,浑身汗津津的,片刻之后才抬起面庞,慢悠悠的想了想,嘟囔“鸡汤里放了一根肉苁蓉。”
他问她“你怎么做的”
她累得腰疼,把他的手挪到她腰间,他便细细的揉。
“和鸡汤一起文火炖的,后来那跟肉苁蓉都化入了汤里,就剩一点渣渣,我筛出来扔了。”
他咬咬牙,在她身上拍了两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
她困恹恹撑起身子看他“我就放了一小根,这东西很利害么可之前听嫂子们说,这个可以炒菜、煲汤、泡茶,可以滋补身体的呀。”
两日之后的早晨,天初亮,李渭穿衣回军营,春天还在床上,面色绯红欲滴,弱不胜衣。
她气喘吁吁趴在枕上,看着他衣袍簇新,风姿飒爽,一声哀嚎捂住脸“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寸地方是清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