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玩耍,就当是薛娘娘给的见面礼吧。”

长留脸靥浮上两朵羞云,含羞致谢“谢谢夫人赏赐。”

薛夫人携着春天上车,辞别李渭父子,马蹄哒哒的拍打在青砖地上,薛夫人见春天咕咚咕咚捧着茶盏喝水,温柔抚着春天后背,笑道“慢一点,这一整日连口水都没空喝么”

“喝了。”春天抱着茶盏,回味树下那个轻柔的吻,嫣然一笑,“刚才在外头站了会,有点渴了。”

薛夫人见她脸上神色,亦微笑“刚才见了恩公家的孩子,的确生的很好,怪不得你一直念着他,以前在瞎子巷李家,你们平日在一起都做些什么。”

春天偏首看着自己母亲,狡黠眨眨眼。

“阿娘也想知道,你在外头,每一日都过的是什么样的。”薛夫人半是心酸,半是感慨的叹气。

“大家对我都很好。”春天讲起昔日在瞎子巷的点点滴滴,说李娘子、说长留、也说李渭。

当时自己眼中的李渭和他人并无不同,对他多是感激和敬佩,就如一副画卷,山是山,水是水,百景

千姿都各占一席之地,她并无偏爱之意。但以如今的心境,再去回观这副画卷,只觉奇妙又神奇,属于他的那部分,已在不知不觉中,细致涂抹上浓墨重彩,使得其他的景色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