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要了亲命了。得扶着二爷坐起来才行。 说是坐,其实也就是把屁股托起来,再把屎盆子放下去。 因为二爷右腿连根去了,屁股动那么一点,就得粘带着伤口。再说拉屎这种事,怎么也得使劲是不是,一使劲,两边都跟着疼。 每次二爷解大的,都是哼哼啊啊哆哆嗦嗦、屎尿冷汗加眼泪,那屋里的氛围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但日子也就这么过下去了。 一个月以后,二爷的伤口逐渐好转。 大爷和元生还没回来,可家里已经要撑不下去了。我蹲在院子里想了想,要是再没银子进账,估计四五天后二爷连稀粥都喝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