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单纯的恶意?

思及此处,陈芸不禁心头火起,是了,定然是这般,他是想借此告诉自己,你是交趾皇帝又如何?我们是外来使臣又如何?纵然交趾朝中重臣,不也还是随我搓圆捏扁?

“可恶!”陈芸越想越气,用力往床板上拍了一掌,“可恨!”

其心可诛!

她恨不得将银牙咬碎。

杀人不过头点地,大禄皇帝陛下,你此番派来这样两个疯子做使者,究竟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