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们兵部花的,我们兵部只是走个过场,倒个手,那银子过一遍,没捂热的就撒到水军里去了,我们兵部可是一个大子儿没剩啊!”
他也曾任过户部尚书,对这里头门道门儿清,如今管着兵部,要起钱来格外擅长压底线,就是那种看上去挺多,但是真要是咬咬牙挤一挤,还真能挤出来,连董春也有些无奈。
秦放鹤无奈道:“下官也不是那个意思,况且下官要的这些钱,也不到我兜里呀……”
数他最年轻,数他资历浅,一群大佬,哪个都得低头让着点。
要不是董春的面子在,纵然有天元帝的信任,胡靖等人也不可能如此给面子,还同他玩笑。
他得知足。
就是年轻嘛,辈分小,被人调侃两句算什么。
从另一个角度说,我这么年轻就跟大佬们一块谈笑风生,也是骄傲嘛!
众人哄笑出声。
眼见天元帝不是不心动,只是肉疼,秦放鹤就低声发出恶魔之语,
“其实这银子嘛,也未必非要从国库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