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手脚都长满冻疮,又红又紫,满是流血化脓的伤口。

没有黑板,村民们用锅底灰涂黑,没有桌椅,家长用石块堆砌。

但所有人都很努力地上课,写作业。

看着这些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秦放鹤忽然就想起了那几位山村支教的老师……

他们图什么呢?

他们什么都不图。

这个角落的视野很不好,距离周县令等人所在的主楼也远,除了听个响儿之外,站在地上的绝大多数人其实是看不到什么热闹的。

不过此刻,蹲在地上写诗的少年才是最引人注目的景致。

“呦,这字儿可真好看……”

“瞧瞧人家才几岁,都会作诗了,二宝,你家去也学起来!”

“我不……”

“嘘,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