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遇到隔壁班的人,问来的。”
他声音沙哑低沉,还挺性感的,听得谢星阑耳缘发痒。
“大半夜了……”谢星阑断断续续地笑说:“还大老远跑过来,我后天不就回去了嘛……还怪粘人的。”
江戈没有说话,专心致志地谋取福利,最后谢星阑也没心思说闲话了。
隔着手机他还能放飞自我肆意撩拨江戈,但本尊在这儿,他就怂了。
明天还得跑一千米呢。
谢星阑感受着江戈身上的热度,还有他一激动起来就收不住的手劲,真心实意地觉得今晚实在不适合干些啥事。
不然他明天肯定得半废。
其实昨天他们还坐一块呢,才分开一天,又不是多久,怎么好像还挺想的?谢星阑心里好笑,嘴里也哼唧出几声笑音,江戈呼吸有点急促,离开一点,眼睛盯着谢星阑那殷红地触目惊心的嘴唇,眸色暗沉地像黑潭,不由自主地抬手抹了抹他的嘴唇:“笑什么?”
“嘶……轻点,又肿了。”谢星阑咬了下他手指头,“你肯定有狂犬病。”
江戈抵着他额头,几不可见地笑了下:“只咬你。”
谢星阑笑:“你还挺得意?”
两人又到床上不知疲倦地亲了会儿,最后谢星阑还是先讨饶了,江戈压着他轻柔地吻了几下脸才放过他。
闹了一场,谢星阑有点冒汗,两人身体靠的近,彼此一点微妙的状态改变都心知肚明。
他轻轻踢了江戈的腿一下:“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你先。”
“那你倒是起来啊,你压着我怎么洗?”谢星阑不满说:“刚洗过澡躺下的,都怨你。”
江戈半点脾气都没有,低头不知餍足地又吻了下谢星阑的眼角:“怨我。”
随后他目光下垂,看向某个部位,说:“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