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清楚，这份平静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做到的。

唐清欢，“刚刚睡着。”

唐奚点头，“那你跟我出去一趟吧，有些话我想问你。”

唐清欢不假思索应声道，“行。”

唐奚看向程熠，跟他说，“我先出去一趟。”

程熠看着她对自己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有些无奈，“好，你去吧。”

“嗯。”

就这样，唐清欢在不解中跟着唐奚一起离开了病房。

两人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停下来的。

唐奚转身，正对着唐清欢，看了她几秒后，说，“姑姑，你是谁呢？”

唐清欢心随着她话音的落下而咯噔跳了一下。

她努力稳住心绪，而后佯装镇定，疑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直目不转睛看着她的唐奚并未错过她刚刚那一闪而过的慌张。

她继续重复刚刚那句话，“姑姑，你究竟是谁呢？”后面又附加了一句，“有些事情我听说了，希望你不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