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肩膀。

皮肉被瞬间气化,但伤口处立刻涌出大量黑色液体,迅速填补了创口。

疼痛让奥利弗的意识微微恢复了一些清醒。

他回想起三小时前的决定。

那时他在自己的实验室里,看着镜子中那张已经维持不住人形的脸庞,知道再不行动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学派对他的监视一天比一天严密,导师眼中的那种审视目光,仿佛在看一块即将成熟的果实,随时准备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