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越听越是纳闷,“如此说来,阿史那步真倒像是个阴险小人,为何朝廷还会如此重用于他?此次义父又怎会推荐他俩同为安抚大使?不怕两人先自相残杀起来么?”

裴行俭笑着瞅了她一眼,“正因为两人是水火不容的仇敌,朝廷和义父才会如此安置。若两人真是齐心协力,或是一家独大,则西疆危矣。”

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制衡之术么?琉璃顿时觉得自己果然是一块朽木,默默的帮裴行俭整理了一下衣襟,抬头笑道,“少喝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