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搏个封妻荫子!”

封妻荫子?就这货?麴崇裕面无表情的看了看米大郎努力挺得老高却依然比肚子低了一大截的胸脯,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酪浆杯。

在米大郎有一句没一句的废话中,门帘再次挑起,裴行俭大步走了进来。苏定方笑道,“粮车都安置好了?”

裴行俭点头一笑,“既然明日便要启程,今日不必卸车,自是不甚费事。”

米大郎忙又上前给裴行俭见礼,苏定方则笑着看了麴崇裕一眼,“世子明日……”

麴崇裕声音微冷,“在下会与裴长史一道押送粮草到鹰娑川!”

苏定方和米大郎都有些意外的看向麴崇裕,裴行俭微笑道,“守约有新丰桃花酒一壶,醇美清冽,须以沙场烽烟佐之,世子雅士,愿与守约共酌。”

苏定方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世子也有如此豪情!”

麴崇裕勉强扯了扯嘴角,豪情?冤情还差不离!他早就知道,输给裴行俭的这顿酒不好喝,却也没想到他会刁钻到这种程度,非要拉他来吃这一路的风沙难不成裴行俭还怕他离了西州,自己会和贺鲁联手反了不成?想到从这到鹰娑川还有将近一百里地,自己至少还要在毒辣的日头下跟着几百辆粮车磨叽两日,麴崇裕只觉得脸上的笑容越发重逾千钧。

米大郎看了看从容微笑裴行俭,又看了看满脸别扭的麴崇裕,眼中精光四射,嘴角几乎没咧到耳根,“世子与长史果然是一见如故!”裴长史真神人也!

麴崇裕冰冷如刀锋的目光立时落在了他的脸上,米大郎几乎没倒退一步,带着几分猥琐的笑脸慢慢的变得僵硬。

裴行俭低头咳了一声,“米大郎,明日你也须随军,不妨先去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