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消消停停地开始爆米花,爆几炉子放那放凉了后,再跟大小妮三人一起给包起来,等铁柱他们回来休息好久可以直接拿去卖了。
蒲老太太听到新来的那家屋里又传来了‘咚咚咚’的响声,让她心中烦躁的要死,那弟兄俩又拉着一车米花出门了。
她在家里数了数,以前他每天出去3次,自从巷口发生过命案后,他每天出去两次,每次车上都有两三百袋的米花。
就算一袋赚两文钱,也要赚一两银子一天,何况根本不止赚这点,最起码赚5文一包。她可是听说了,一包要卖到十文钱的。
“呸!”她狠狠啐了一口,“一个乡下婆子,也配赚这么多钱?”自家最有本事的是在军营里做军头的三儿子,一个月才能赚3两银子。
快到中午时分,铁柱和铜柱在外还没回来,大妮做好了饭温在饭锅上,准备等兄弟俩回家一起吃,小妮趁着这会家里不忙,跑外面找朋友玩去了,大妮收拾完几盆花后,给自己洗了把脸,然后摆弄起化妆品来。
她给自己打了个粉底,描了眉画了眼线,还稍微涂了些睫毛膏,最后化了一点点的腮红,涂了淡淡的肉粉色的唇膏,又用高光画了一点点的卧蚕和眉弓。
大妮看到娘忙完了,赶紧给她看自己新化的妆容:“娘,好不好看?”
苏合香仔细端详了下:“好看!比昨天那个好看,昨天那眼睛像是被人揍过一样。”
“你不懂!昨天那个叫晚宴妆,就是要夸张点。今天的是裸妆。”
苏合香笑着摇头:“行行行,你懂,你厉害。”
她见儿子们还没回来,打算在爆几桶米花,好存在空间里备用。
蒲老太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她的三儿子蒲远亭大步走了进来。他一身戎装,腰间佩刀,脸上还带着几分行伍之人的煞气。
“娘,儿子回来了。”他拱手行礼,却见老太太脸色铁青,扶着额头歪在榻上,一副没精神的模样。
“娘,您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可要去看大夫”蒲远亭皱眉问道。
“你听,”蒲老太太虚弱地抬手指了指隔壁,“那声音,又来了!”
蒲远亭侧耳一听,隔了一会儿,就是一声闷响,像是重物砸在地面上,这声音说大也不大,但是用心听是能听到的。
“这是什么动静?”他皱眉问道。最近他在军营当值,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
“隔壁新来的那家,在做什么‘爆米花',一天要响个十几次。”蒲老太太咬牙切齿,每响一声,最起码能赚个上百文钱!
“他家有什么人?”蒲远亭问道。
“一个乡下妇人,带着四个孩子。应该没什么亲戚在这,搬来这些天没见到她跟谁家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