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边野从办公室回来的时候,谢远星带着耳机在听英语。
上床下桌的设置让桌子那一方亮度有限,为了看得更清楚,一般都会在桌上摆个灯,或是在床板下面,桌子顶上,粘一个长条形状的台灯。
谢远星用的是上届遗留下的“遗产”,牢牢粘死在上面的长条形的台灯。
他低着头写着卷子,白炽灯的光从他头顶照下,发丝根根好似发着光,黑色的泪痣在眼下让他的脸不显得那么苍白,却又摇曳起欲望的深黑色彩。
沈边野隐隐开始期待起来,这个人在舞台上发光的样子。
会像孔雀吗,还是比孔雀更漂亮。
灼热到如有实质的视线让谢远星不得不抬头看过去,他取下耳机,问道:“明天周六,要去医院检查吗?”
沈边野略微不爽的挑了挑眉,道:“暂时不用了,我要去礼仪队。”
谢远星没问去干嘛,沈边野却朝着他走过来,高大的身形站在他身后,手臂伸长撑在桌前时几乎将他整个人圈在椅子里。
“谢远星,让我闻闻。”
闻什么?
谢远星还没来得及开口,沈边野就贴上了他颈侧,鼻梁蹭过他的肌肤,呼吸倾洒在上面。